劳神费力的白哄那么久,全哄狗肚子里去了。
吴青电话来得很不是时候,贺楚洲正给贺星星脖子上套狗绳,声音没好气:“有屁放。”
吴青:“你大清早吃火药了?没屁,就想问问一晚上了你啥时候发猫照片给我啊,不然我直接上门看也行。”
贺楚洲:“这么喜欢自己抓一只去。”
吴青:“那不行,听说养猫麻烦得很,我可没那个精力。”
贺楚洲:“我就有?”
吴青:“?”
吴青:“你不是都已经接回去了吗?”
贺楚洲:“跑了。”
吴青:“啥跑了?猫跑了???”
贺楚洲兴致不高:“嗯。”
吴青:“是不是你睡觉没关门窗?”
贺楚洲:“不是。”
吴青:“那怎么跑的,你不找吗?”
贺楚洲:“不找。”
吴青:“为啥?”
贺楚洲扯着嘴角一声呵笑:“因为认错品种了,那就不是猫,是只纯种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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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悉一出门就变了脸色,强撑的淡定和高傲瞬间垮得一干二净。
他无比懊恼地捂住脸,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后遗症还会反复。
来一次就算了,竟然还来第二次!
昨晚喝醉发疯又哭又闹的场景历历在目,只要一想到,就恨不得能时间倒流回去将那个“自己”扼杀在那个时空。
什么丑态洋相都出尽了,那人还不知道会在背后怎么编排嘲笑他。
他呕得要死,却又对已经定局无法更改的事情束手无策。
到家之后,他用最快的速度洗了澡换了衣服,那套睡衣看着就碍眼,被他随手扔在了一边。
谢铃打电话来的时候他正拿了钥匙准备出门,昨晚从聚会的地方出来他就被贺楚洲接走了,车子还停在那边。
谢铃:“醒了?”
电梯内壁映出裴悉不算好看的脸色:“别问这种废话。”
谢铃:“OK,那你现在哪儿呢?”
裴悉:“在家。”
谢铃:“在。。。。。。你自己家?”
裴悉:“不然?”
谢铃试探:“不在贺楚洲那?”
裴悉:“我为什么要在他那?”
谢铃:“你昨晚上不是跟着他走了?”
裴悉:“。。。。。。”
裴悉:“你记错了,我昨晚打车走的。”
谢铃错愕啊了一声:“你打车走的?可是我明明看见——”
裴悉:“你是不是喝多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