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宽敞的座位上,对着机窗外那轮离我很近,简直可以伸手触摸的月亮苦笑。如果我现在跟人家说我不幸福一定被当作是无病呻吟,可是,我对幸福的理解就是,我想要的东西刚刚好得到,不会比我预期的更多,也不会比我希望的更少,偏偏我在没期望自己很红的时候红到不敢上街,我在希望和守镇天荒地老的时候各分东西。所以,我不够幸福,可能,早我跟守镇一起放风筝那天,我的幸福随着那只断线的风筝跑掉了。这是上帝安排的。 这是上帝安排的?我为了躲影迷和记者半夜里飞来飞去,结果在小火车上遇到一个另类的粉丝,守镇?!她跌跌撞撞的冲进来,冲到我怀里,我难以置信的看她在我面前勉强站稳,一脸惊谔的看着我,这么说她不是专程追我来的?这么说她跟我坐同班飞机?糟了,我不是错过了与她同机共处的机会?她家搬了,她回来这里干什么?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