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我胡来,都是因为我是他们的亲人,他们爱我。 认知到这一点之後我开始频繁的思念我爸。那个平常不苟言笑、没有幽默感,但是不因为我爱男人就厌恶我,在我人生遇到低潮、徘徊在谷底找不到出口时,包容我、期许我重生的老父亲。 我想起那三个月才来一次的货车,想起那总是噗擦噗擦发出黑烟的公车。 我想回家。 我问老板:「你该不会跟我也有血缘关系吧。」 他翻翻白眼说我们的姓氏一样吗?我们长得像吗? 末了又说:「不过算是表表表表哥之类的?」 我五雷轰顶,木呆呆叫他表哥。 他摸摸我的脸,笑容可掬说:「表弟乖。」 来了半年之後,我回家了,回家前最後一次喝大婶给我煮得面,里面竟然放了肉,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