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够了啊。”
一言不合就转移话题,他怕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嘴硬的时候就有这么个毛病吧。
原野喝着闷酒。
“得了啊,少喝点,开酒吧的也不用天天喝酒吧。”
原野没回话。
无所谓了。
怎么着都无所谓了。
林斯北说了几句,也没真管他,拿起手机自顾自地玩了起来,不时还发出几声笑。
原野直接问出口:“又有新艳遇了?”
“差不多吧。”林斯北敲着手机,心不在焉地回他话。
等消息回完,他才好好跟人解释。
林斯北和原野可不一样,他看着能藏事,可实际上就是个大漏勺,他的每一任女朋友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分手的,原野都知道。
反观原野,看着大大咧咧,啥都不往心里搁,嘴却严得不行。
林斯北猜测,估计只能是在京州那两年,被哪个女人伤了心。
“昨晚你不是叫人送了个女人上楼吗,我以为你小子铁树开花了,打算去看个热闹来着,结果人家主动来和我打招呼,一问和你也不认识。”
“就聊上了?”原野淡淡地替人补充上后面的话。
“单身男女,这不是很正常吗?”
原野不明白他那些逻辑,也不懂他哪来那么多精力。
谈恋爱什么的,谈过一次,就算了吧。
烈酒入喉,他觉得自己该醉了。
这时候,才发觉,原来酒量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
“哦对了,她说自己还有个师妹,昨晚一块来的,感谢老板的照顾,”林斯北拨弄着手机,“原老板听见没有。”
原野默不作声,只是眼皮垂了下去。
“原来她是大学老师啊,那不得是博士了。真是让咱这小破地方蓬荜生辉了,你说是不是。”
林斯北半瘫在沙发上,自顾自地说着。
“师妹和师弟出去调查了,自己在学校里带学生,那我是不是……”
林斯北刚想说,是不是可以约人出来,就听见“砰”地一声。
玻璃破碎声。
惊得他一下子坐起身来。
只见原野若无其事地捡起地毯上的碎玻璃片,扔进垃圾桶里。
“手滑。”原野面不改色地解释着。
林斯北没多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