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溪脸色涨红:“我没有喝,我就是摸了一下。”
南寂烟连耳垂都是绯色的了。
“这样吗?那还真是遗憾。”林夕道:“毕竟乳汁若真的是解药,还是很好弄来的。”
“也就是你亲过南姑娘之后就不疼了?”
苏言溪点点头:“对。”
“最近一年你都没有犯过病,算算时间好像也是因为你和夫人同房了。”林夕猜测:“会不会这病其实是合欢药之类的东西,靠房事就能撑过去。”
苏言溪想想竟觉得有些道理:“…可是我之前并没有性欲。”她都疼成那样了,想做那种事就怪了。而且…,她四岁多就开始疼了,难不成四岁就要做…,那简直是禽兽了,她还是疼死吧。
南寂烟静静的听着,宽大衣袖中的手指微微蜷缩,她道:“昨日侯爷,亲,亲我的模样也…很不对劲儿。”她忍着羞意,回想昨晚的场景:“似是失去了理智。”
苏言溪闻言突然去看她的唇,怪不得觉得她今日的唇似乎有些红肿,原来是昨日她咬的。
只一次发作,三人也得不出更多的线索了,林夕道:“我刚刚把你的脉,比平时发作时更有力些,也就是说这次的毒性没有那么强。”她开了疏通经络的药方:“不过你的症状肯定是与夫人有点关系,下次可以试试,再看看情况。药到底吃多了伤身,若只靠亲密就能度过去,其实也挺好的。”
苏言溪:“……”
那自然是好的。
从林夕房间里出来后,南寂烟还在想林夕的话,却听苏言溪道:“我昨天是不是太粗鲁了?”
“嗯?”南寂烟停下脚步。
苏言溪指指她的唇:“被我亲红了。”
“…你,你生病了,无妨。”南寂烟用手指轻轻的碰了一下,她偏头望向她,轻抿嘴唇:“你那般难受,那样…是不是也很不舒服?”
她清清楚楚的听到苏言溪说,她蛊毒发作的时候,根本不会想到那种事,疼起来又浑身乏力,那么其实…亲她的时候也很痛苦?
南寂烟说的模棱两可,苏言溪愣了愣,又极快的反应过来了,“我其实不太记得了,只能凭本能做事,但亲亲摸摸你真的没有那么痛了。”
原来苏言溪蛊毒发作还有那种心思,是因为她有解毒的作用?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有何特殊,竟有这般神奇的作用
,就像她同样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竟能给同为女子之身的苏言溪生下南雁归?
不管怎样,林夕说苏言溪的脉搏已经好了许多,又能不靠药物止痛,到底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南寂烟心底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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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下雨天,南寂烟正在陪南雁归玩,下人突然来报魏仓的使团来府上了。
南寂烟平时就不爱出门,又刚生下南雁归,更是不怎么见外客,下人自然也甚少来通传,只是今日,到底是夫人家乡来的人,他们便大着胆子过来传报了。
南寂烟将南雁归放在了摇床里,心里并不想见魏仓的人,因为她猜测应当还是为两国的交易之事而来,她也从苏言溪口中得知,魏仓竟然要向永丰买武器打景国,这对现在的魏仓来说根本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即便胜了,国力也会大幅下降。
而她们过来想来也是为了让她劝苏言溪将武器价格降低,她做不到,毕竟永丰有多缺钱,她也是明白的,即便如此,苏言淙也没有提高税赋。
“来的是谁?”
三皇子赵枫知肯定是不会过来,派的应是赵枫知亲近的女眷。
“回夫人,说是您的旧友魏仓户部侍郎的女儿,姓周。”
林采荷道:“原来是周小姐,说起来也好些年没见了,没想到她竟也来永丰了,小姐你终于有人叙叙旧了。”
南寂烟在闺中时,朋友也算不上多,户部侍郎的女儿周月柔算是一个,她性格较南寂烟更为跳脱一些,但行事也处处周到,是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她怎么会出使魏仓呢?莫不是因为三皇子吗?
她思良半晌,让人将南雁归抱了下去:“让她进来吧。”
南寂烟在会客厅等了一会儿,便见周月柔进来了,她身上穿的也是郡主规格的衣服,只不过品级上还是比南寂烟低上一些,应当是此次来永丰,皇上特意给的赏赐
她向南寂烟行了个礼,又让人送了礼物:“郡主,听闻您生了个小郡主,特意备了薄礼。”
南寂烟浅浅看了一眼,均是魏仓女子生下孩子时,特有的礼物,她点点头:“有心了。”
两人就孩子聊了一会儿,周月柔道:“郡主想必也听说三皇子来此的目的了。”她情真意切:“魏仓一向重文轻武,若真的打仗了,怕是今后也是艰难。”
南寂烟深感如是,但她有些意外,据说户部侍郎虽是文官却一向是主战派,周月柔倒是不想让魏仓陷入战火。
见南寂烟同样露出不忍的表情,周月柔继续道:“郡主,我知您处世艰难,但到底有个小郡主,我想求您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