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寂烟刚想拒绝她乱动的动作,又想起苏言溪刚刚自嘲的话。
—那可见我和那些登徒子还是有些区别的。
她从来都没有将苏言溪当做过登徒子,已有了两次,她自是知道苏言溪对她有几分心思,她也隐隐约约的…愿意和苏言溪亲密。
只是苏言溪蛊毒发作时,她还能说是为了苏言溪的性命着想。
若是平时也予了她,那便只能说明,她真的对苏言溪动了心,她还并不想承认这一点。
见南寂烟没有挣扎,苏言溪看向南寂烟的脸,月光照在她莹白如玉的脸上,浓密似的睫毛垂下一片阴影,眉毛微蹙,呼吸放的很缓。
似在艰难的忍受,又似在无声的邀请…
苏言溪倾向于
后者,
她又试探着拢了拢南寂烟耳边的长发,
用唇轻轻的亲了一下脸颊,很快的松开。
南寂烟依旧闭着眼睛,细细密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迎风飘动的杨柳枝。
苏言溪的呼吸突然紊乱了一些。
她一向敢于蹬鼻子上脸,她轻轻的亲了亲南寂烟的唇边。
手很纤长。
南寂烟倏的睁开了眼睛,脸色一片薄云。
难不成真的是因为自小扮男装,缺什么就尤为偏爱什么吗?
她抓了一下锦被:“你,你就那么喜欢…那里吗?”
后面的两个字已经低的风一吹就会散了。
“…那是自然。”苏言溪想了想还是收回了手。
小声嘟囔道:“你应该也喜欢的吧?”
南寂烟:……
经她一提,南寂烟自然回想起情到浓时,苏言溪到底让自己干了什么。
手上的触感,她现在都可以回想的起来。
南寂烟忍着羞耻,脖子都带上了淡淡的绯色道:“你…继续吧。”
闻言,苏言溪不可置信,但身体总是先于脑子反应,她伸了一下手,又很快就收了回来。
道:“今天先这样吧。”
“不然你会很难受,毕竟没有带药。”
南寂烟:……
次日清晨,苏言溪在一片鸟鸣声中睁开了眼睛,南寂烟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发。
她穿着青色的宫装,整个人沐浴在温暖的晨光中,愈发衬得她的脸莹白如玉,勾人而不自知。
南寂烟感受到了苏言溪的目光,回头看了她一眼,道:“今日不用当值?”
苏言溪揉了揉眼睛:“不用,皇兄特许我今日可以多睡一会儿。”
她抬眸道:“倒是你,为何起的这么早?”
南寂烟:“昨日皇嫂说今日让妾带雁归过去,她想雁归了,还备了好茶,一起品鉴。”
“皇嫂?”苏言溪轻笑了一声,道:“世子妃,你莫不是忘了,我皇兄可就一个妻子,好不容易才和皇嫂出来一块玩,我觉得你没有机会和皇嫂单独相处,尤其是清晨。”
南寂烟:……
现在的她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苏言溪的言外之意,但仔细想想也似乎确实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