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来自落羽的,浓烈的、酸涩的情绪是属于她的,她以之为食,在食物的极度诱惑下,她失去克制地贪婪汲取。
她的失控却重新勾起落羽的情绪,oga热情而青涩地回吻她。
直到月荷尝到淡淡的咸腥气,她才发现落羽的唇角不知道什么嗑破了,他浑不在意。
疯了好一会,落羽的嗓子哑了,嘴巴肿了,眼角的泪痕就没干过,却到底少了方才厚重的让月荷都险些喘不过气的伤心。
他搂着她的腰,脸贴着她的小腹,依偎在她身边。
他全心全意的依赖和满足让月荷很受用,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落羽后颈,和他享受眼下难得的片刻温存。
落羽闷闷说了什么,月荷没听清:“怎么?”
他仰起头,发丝蹭着她的小腹,痒痒的。黑葡萄似的眼睛自下而上地看她:“那我比别人好在哪里呢?”
月荷想起来,他是指她之前说的“你不用和别人比,你有你的好”。
这可有得好说了。
月荷看着他春情满面,桃花般动人的脸庞,她所有打算形容解释的话都化成一句,她略有几分羞涩由衷夸赞:“你在床上好可爱,没人比得上你呢。”
话落,落羽脸色竟瞬间变得惨白,黑眼睛中蓄满泫而未落的水汽,却模糊不了其中的锐利和羞怒。
双唇让他咬得泛白,唇角的破口渗出点点血红:“我不是为了上床才来找你的!”
“我不是为了上。才来找你的。”
他翻身仰躺着,手背遮住流泪的眼睛,满身的脆弱无助像徒劳挣扎的受伤困兽:“呜呜呜,我不是为了上才来找你的。”
oga纤白的颈还有鲜红斑驳的咬痕,随着他的抽泣轻轻颤着,鲜艳明丽。
月荷有点慌,不知道落羽为什么反应这么大:“我、我也没这个意思啊。”
她试探地伸手,轻轻拍了拍他,落羽看起来很生气,不过竟然没有甩开她。
月荷顺了顺落羽乱糟糟的黑发,细软的头发穿过她指间,像发丝主人一样柔柔顺顺。
她的心又柔软了许多,也许是落羽不喜欢她这么夸他,于是她换了一个说法:“其实……其实还有别的,又不是这一件。”
她抿抿唇,为了说出后面的这番话有些口干:“那另外一件事,就是我变成拟态的那次,你还记得吧。”
“你没有躲我。”她说。
落羽终于受了触动地拿开手,那双潮湿的满含着柔情的眼睛与她对视。
月荷的句子得以更加利落坦诚:“只有你没有躲我,落羽。”月荷深深地看着他,双眼诉说着千言万语,“你对我来说,是很特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