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生交换又不是你的错,你当时也是个婴儿,能主宰什么,该怪的是把你们人生交换了的恶人,冤有头债有主,他去找交换了你和谢归的罪魁祸首啊!”
正闭目修养的时津倏然睁开眼睛,他坐直身子,目光灼灼盯着傅昼。
傅昼紧张,用眼神示意席悍那边,悄声开口:“津哥,别这样看我,席悍还在呢……”
席悍:“……?”好好好,我在前面开车,你们也要在后面开车吗?
“昼,你提醒了我一件事,我和谢归被交换,是有人故意的!”
那人是谁?目的是什么?
十年前那场车祸会和交换孩子的事情有关联吗?
不然为什么那场车祸,如此巧合地死了两对领养孩子的夫妻呢?
时津大脑思索着,车已经抵达目的地。
“就送我到这儿吧,有需要我会联系你们的。”时津牵着老张下车,步行了几步又回头。
傅昼满眼期待地看着他,幻想时津给他一个离别飞吻。
就听见时津说:“席悍,如果你对十年前那场车祸记起来什么细节的话,麻烦跟我说一声。”
席悍点头,“没问题。”
“津哥津哥,我呢,你没有什么要交代我的吗?”傅昼连忙叫住又要朝前走的时津。
时津:“那祝你身体健康,大脑灵活吧。”
“就这?”傅昼显然十分不满,但很快又悟了。
暗示,妥妥的暗示。
让他身体健康是让他随时准备好干某种体力活,大脑灵活……哈哈,这还用解释吗,津哥在怨他没有眼力见,这会儿还有外人在呢,搞什么飞吻,不知羞。
他满意地笑了,“是嘛,津哥是个内敛的人,当着外人的面是做不出那种事,看来下次得我单独来找他了。”
席悍:“我看你需要单独去脑科看看。”
。
回到民宿的房间,时津身心皆疲,但换了新环境的老张显然十分兴奋,左嗅嗅右嗅嗅,还时不时拿爪子踩他的脚。
“我去洗个澡,你在房间里不要乱跑。”时津将老张拴在一边。
累到差点在浴缸里睡着,还是外面的老张叫唤了一声将他叫醒,他才起来穿睡衣。
一打开浴室门,他就愣在了原地。
他的床边,正坐着低头逗老张的时斯。
时斯转头,冲他微笑,“晚上好,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