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干笑,“时斯哥,好久不见,你脖子还好吧,我还有点急事,就不陪你回去了,拜拜!”
他起身的动作被时斯按下来。
时斯极有耐心地开口,“虽然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但看你急不可耐想离开的行为,我还是与你说明白比较好,免得你以为我是请你去我家只单纯的喝茶休息。”
一根尖锐的针头抵在了时津脖子上,但凡他有任何轻举妄动的行为,他敢相信,这针头就会毫不犹豫扎进来。
真是风水轮流转,他刚用强效镇定剂将谢归扎晕,这都还没过十分钟,自己就被镇定剂威胁着。
时斯慢条斯理道:“时津,我想要你。”
“!”时津瞳孔巨颤,“我们是兄弟!”
“没有丝毫血缘关系,有什么问题?”时斯看着他紧绷起来的侧颜,“我就是被血缘关系这条线束缚了太久,才让谢归得逞了,他在我忍耐之下抢占了先机,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有最后的胜利。”
时津拧眉,有些反感这句话,“我是你们时家兄弟某种比赛的奖品吗?得逞、胜利这种字眼放在我身上,我是一个物品?”
时斯眼眸半阖,不再戴眼镜的他,气质中也依旧带着绅士优雅,只是此刻,都是扭曲的。
“是。”他笑着说,“你是我最精美珍贵的收藏品。”
针头一个逼近,针头已然扎破了皮肤。
砰——!
一颗高尔夫球凭空飞来,精准击中时斯拿着镇定剂的手。
镇定剂落地,时津趁机窜起。
不远处,一辆豪车帅气漂移停稳车,后座的傅昼手持高尔夫球杆,打开车门大喊:“津哥!上车!”
他逃,他追
时津快步钻进车内,都不等车门彻底关上,豪车一个原地转弯就溜走,车技溜的叫人要拍手叫好。
时津透过后视镜,看到时斯一个人站在时宅外面,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的车消失在视野。
今晚,果真兵荒马乱,但好在是远离时家那俩疯批兄弟了。
“席悍!你怎么也过来了!”看清开车的人是谁,时津惊讶万分。
“担心你啊,你身边的人我只认识傅昼和顾灵,顾灵今天自己一个人火急火燎地来时宅了,我猜测可能是和你有关,我自己混不进来时宅,只好找上傅昼一同寻你的下落。”
傅昼立马将自己胸膛拍的梆梆作响,“没错,虽然我不清楚你在哪里,但我每次不知道你下落时都会问时大哥,这次看到时大哥在那个地方蹲你,怕被他发现,我和席悍就将车开的远点观察,没想到还真让我们蹲到了,哈哈!”
时津拍了拍傅昼的肩膀,“好兄弟,来的真及时,你们今晚要是不来,怕是这辈子都看不到我了。”
席悍震惊:“你和时斯的关系差到这种地步了?”
傅昼立马抓住时津的手,“这都是身为正宫的我应该做的!津哥,回我家吧!我爸妈都很喜欢你!”
有了时斯突然冒出的“我想要你”这句话,让时津都快要变成普信男了,现在看谁都像是对自己有意思。
他默默抽回自己的手,“不了,下次再去拜访叔叔阿姨吧,今天这么晚了就不给他们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