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
靠!
嘴巴跟理智怎么不在一条线上啊!真的是他在哀求吗?能不能赶紧结束,太踏马丢脸了。
“乖。”谢归俯身吻上他的眉心,“说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啊!”
谢归微眯眸,“这样也行。”
不知是这话有点长还是过于羞耻,时津在说完后理智回笼了一秒钟,他总算是睁开了迷蒙的眼,结果眼前被一片黑暗笼罩。
怎么回事,他瞎了?
要伸手触摸眼睛时,又惊悚发现身体被束缚。
时津:“!谢归你踏……唔!”
未说完,唇就被人封住,谢归嗓音喑哑,调整呼吸,开口:“这么好看的唇形,就不要吐出我不喜欢的话。”
“唔!”时津仰起脖子。
“对,就像这样,只管叫就行了。”
理智很快就被一场又一场海浪打的溃不成军,甚至最后还直接晕倒。
房间充斥着浓浓的信息素气息,谢归洗完澡,人模狗样的开窗通风。
前天还在狂风暴雨,他们就在这样的天气来了一次又一次,今天已经是艳阳高照,让人心头的阴霾都干净不少。
他瞥了眼还在昏迷的时津,嘴巴上的伤被他上过药,伤口已经轻浅到看不出了,但脖子上以及身上全都留着他用力后的证据。
谢归点燃一支细烟,坐在沙发上,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良久,他才拨通一人电话:“进来。”
房门很快被人打开,进来的人穿着黑色风衣,碧绿瞳仁,金色齐肩头发,典型的欧美白人长相,手里还提着医药箱。
“哇,咋这大的味儿,就不能先把味儿散了再喊我进来嘛你,不知道你家o的信息素很诱人嘛!”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出口是地地道道的东北话。
他站在床前,将医药箱打开,熟练地拿出各种药剂调配,然后灌进针管里。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发癫后就叫我来收场啊,我知道我的医术嘎嘎牛逼,但是药三分毒,打了这药让他忘记这几天的事情,可保不准能凭借他强大意志力再回想起来捏!”
谢归纠正,“就两次。”
“是是是两次,上一次还是他成年那晚,时斯那狗贼趁他醉了亲了一下脸颊,然后你就开始发癫不管不顾了,当时爽了,怎么事后提起裤子不敢认了呢,你还是不是男人!”
“要是知道罪魁祸首是你,哼哼。”
乔立将针剂扎进时津胳膊上的血管,慢慢注入,“我说你这大人了能不能控制下你的情绪,你看看把时津干成什么样了,这痕迹我都不想说了,怎么连勒痕都出来了!”
他十分不赞同看向人模狗样的谢归,“我警告你,当心追妻火葬场。”
谢归抖了抖烟灰,一个眼神都不给乔立,“像你一样,只远观不敢亵玩?”
“我那是守护!纯爱战士你懂不懂!”
谢归这才掀眸看他,“所谓纯爱,不过是还没尝到情欲的滋味。”
乔立嘲讽,“嚯哟,像你这样把人家尝的浑身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