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闭嘴!”时津的怒吼早已失了一开始的威慑,此刻出口的声音更像是呜咽着撒娇,卑微着祈求,让人心生无限暴虐,宛如暴风雨酝酿,要将此方天地搅个稀碎。
“时津,你抬头看看前面。”谢归将时津垂下的头强行抬起,让他看着墓碑上刻的两人名字,“让父母看看,在他们墓前,你对我露出这样的表情和渴求。”
时津羞愤瞪着谢归,“在你父母跟前,你在说什么浑话,你有点羞耻心吧!”
谢归轻呵。
在天际第一道闪电照亮整座昏暗的岛时,谢归猛地欺近时津,在一道炸雷响彻天地时,他重重咬上了时津的唇。
时津:“!”
似在发泄愤怒怨恨,谢归这个根本就不是吻,而是野兽般的撕咬,好似要从嘴部开始,要将他整个人撕裂开。
痛死了,嘴巴痛,后颈痛,头在痛,手腕也痛。
时津用尽力气咬破谢归的舌头,血腥气息在彼此唇齿间你来我往。
良久,谢归才施舍般放开只剩一口气的时津。
“你的血味也不错。”谢归夸赞。
“呵。”时津嘴角下唇都是血迹,一张脸一会儿通红一会儿惨白,像是山野精怪,有种诡异美感,“我会记住这天的,谢归,你的名字彻底进入我世界了。”
这人绝对跟他有仇,他察觉出来了。
既然察觉出,那就要同他不死不休!
眼看着只剩一口气的时津突然站起,冲着墓碑就是一撞,额角磕破血迹,血迹顺着墓碑朝下蔓延。
风声更呼啸了,云层之上正酝酿着更大的闪电与雷。
谢归冷漠看着。
时津昏迷之前,以同样冷漠目光回视。
这变态不仅没有羞耻心,甚至连对亡者的敬重心都没有,此刻若不晕倒,谢归指不定还要怎么在人父母坟前羞辱他。
他接受不了!
“呵。”谢归笑了,“实在是有意思。”
他看向被时津的血染了部分的墓碑,似对虚空说:
“看看你们的好儿子,还是个道德感极高的贞洁烈男。”
你是我的
外面在狂风暴雨,房间内也在狂风暴雨。
时津在浑身酸痛的情况下,被属于谢归冷雪白茶花的信息素包围,他在头脑不清下——
敏感期发作。
在他迫切需要安抚时,依稀记着有人抬起他下巴,哑着声音说,“求我。”
谁,这人谁啊!
谢归吗?
来了几次后,谢归就无耻到这种地步了吗!
求你马啊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