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津额间的汗出的更多了,要不是双手无法动弹,他此刻真想把谢归的头给拧断。
他扫了眼在的某人,努力使嗓音变得正常。
“我、唔我没事。”
“总算是强行问到了,津哥你别急,我马上就来!”
傅昼兴冲冲说完就挂断。
时津再也忍不住溢出声,尽力提醒着,“谢、归,傅昼要来了——”
本该尽快结束的事情,谢归反其道而行之。
来这么一出,时津简直想骂人。
谢归居高临下看着他,“求我。”
时津咬死了嘴不肯开口。
谢归眯眸,“别嘴硬了,你这儿比嘴硬多了。”
时津简直想张口骂人,谢归到底是从哪儿学的这些dirtytalk!
他眼泪几乎都快要出来,哑着嗓音开口:“杀了你,我绝对要杀了你……”
一切总算停止。
谢归帮清,理后,人模狗样地给他一一系上病服纽扣,“有点快,我本以为你能坚持到傅昼敲门。”
时津这下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只白了一眼谢归。
“津哥!”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傅昼那一张脸出现在窗户前,猛敲玻璃窗,“津哥你快让我进来,这里狗护士竟然不让我来看你,你简直像是被囚禁了似的,或者你赶紧跟我走,我给你转院!”
“傅先生!请不要大声喧哗打扰病人静养。”
不等时津回答,一群护士就从远处过来。
时津想抬头和傅昼说话,谢归低沉的嗓音就在他耳边,“别抬头,你脖子上的痕迹很明显,嘴巴也破了相。”
淦,谢归简直是狗!
他恶瞪谢归一眼。
“电话给我,我给傅昼打个电话。”
“恐怕不行。”谢归拿走时津的手机,丢进了水里。
时津瞳孔一紧,“你什么意思?你……”
大脑一阵眩晕袭来,让他一句话都没说完整,整个人陷入昏睡之中。
护士还在外阻拦傅昼,“傅先生,您要是听不懂人话,我们也稍微懂一些武术。”
傅昼大叫着被人抬走。
谢归看着再度变得幽静的窗外,轻啧一声,“竟然能找到这里来,还以为那家伙真是个蠢的。”
他的手指触碰到时津昏睡的脸上,慢慢摩挲,像是在触碰绝世珍宝,稍微用力一点就会破碎一般。
他心情颇好地勾起嘴角,刚刚傅昼无意间吐露的一个词,很显然地取悦了他。
“囚禁啊……”
“谢总。”乔立的声音出现在门外,在得到谢归允许后,才推门进入,“我在给时津做全身检查时,发现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