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怎么穿着白大褂,什么时候变成医生了?
或许是他脸上的疑惑太明显,谢归出声解释,“你在来兮生物制药旗下的私人医院,我算是这边的工作人员,这是工作服。”
啧……这人穿起白大褂的样子真是正经到让人想蹂躏,也不知道把里面衣服都扒了,只穿这个白大褂会是什么美丽的风景,光是想想就怪兴奋的。
谢归掀眸瞥了他一眼,“时津,你的麻药劲儿还没过,心里想的全说出来了。”
时津:“!”卧槽?
“这两字你也说出来了。”
时津:“……”
他努力将那些不干净的思想全憋回去,再出声,“席悍呢?他没事吧?”
“在你隔壁病房,没死。”谢归简短介绍。
“没死就行。”时津这才安心,“嗯?”
处于安全境地,他的心理就止不住想作妖,想抬手时发现手都被固定在床的两边,根本动弹不了。
谢归解释,“刚送来时,你双手不停乱动,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一样,不易于挂点滴,护士就给你双手加了固定器,等点滴挂完,会给你解开的。”
时津:“那我现在清醒了,不会乱动了,你能不能提前给我解开?”
“抱歉,我没权限。”
“你不是这儿的工作人员吗?”时津拿脚踹他,但距离不够,只能踹两人之间的空气。
“但我不是护士。”
“那你帮我按护士铃!”也不知是有什么阴影在前,时津对双手得不到自由这一点十分不自在,尤其是在谢归跟前。
谢归充耳不闻,坐在了一旁,以研究疑难杂症的复杂目光研究着时津。
时津顿感不妙,“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吗?”
“时家这样的环境,竟然能养出有情有义的后代,实在是不可思议。”谢归像是在自言自语,“或许还是基因问题。”
“时津,我对你的本能,有点好奇。”
“你到底在狗叫什么,给我解开双手!”时津完全听不懂谢归这莫名其妙的话。
谢归起身,来到病床前,手轻轻捏住时津的下颌,迫使他转头和他对视,“时家的教养,就是让你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嗯?”
“呸,你不来我也不会出事!”
“原来你知道是我救了你,我还以为是个人抱起你你都会将脸埋进他怀里。”谢归道。
时津瞬间红了脸,什么什么?他那时候还把脸埋进谢归怀里了吗?他会做出如此娇羞的动作?淦,被自己恶心到了!
“你还记得你匆匆从学习房间离开时,在对我做什么吗?”
一下子经历太多,时津还真的有点忘了当时在对谢归做什么,反正不是什么正经事就对了。
谢归修长微凉的指尖扯开时津病服上的一粒纽扣,“现在,想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