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还在哀嚎,手腕生生被掰断,痛不欲生!
秦潇潇与卢素兰眉宇间涌出哀色。
秦牧却凌然无惧。
就在这时,祁县的县令舒亦里忽然至此。
“好!好一个赵家乡老!赵家里正何在?!为何不出来主持公道?!”舒亦里几乎气疯了。
秦牧,祁县从未有过的鸣州之才!
如今在这小小的乡村之中竟然为人所欺!!
赵家众人见舒亦里腰间锦文紫狩小印便已知晓,这人身份。
赵家乡老额头上冷汗涔涔,“这……”
他赵家村人姓氏之间守望相助,上头派下来的里正,早就不知骨灰何处了……
“若不是秦牧,我祁县至今大旱!”
“今日求雨祭天,秦牧更是作出鸣州二重诗篇,如此良才,竟被你等无知之人羞辱!”
“我舒亦里以锦文紫狩对文帝起誓言,今日不查尽赵家乡的龌龊,我舒亦里便褪去官服,自决与世!”
赵家众人冷汗直冒。
心上的凉气,更是让他们如置身隆冬。
赵明本来捂着断手哀嚎,一听这话,眼瞳紧缩,“不可能,他秦牧一个捐钱来的童生,怎么可能诗成鸣州?!”
舒亦里却已经不愿理会这等跳梁小丑,只是恭敬看向秦牧,双手奉上了一个闪烁着金色字迹的纸张。
“这……秦童生,我来此是为你送上诗文原篇的。”
秦牧归家的急,那鸣州诗文的原篇还在祭坛上摆着呢。
诗文珍贵,鸣州的原创诗文就更加珍贵了,舒亦里不敢处置,特意送来给秦牧的。
秦牧看向那诗文,忽然带着涩意一笑。
渐渐的,舒亦里看到他的目光凌厉了起来……
“诗成鸣州又如何?身无功名为人欺!”
“有朝一日刀在手,誓杀天下负我狗!”
舒亦里一愣。
“好!好一个少年朝气!”
虽说这几句不成诗文,但却霸气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