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还活着……”
她身侧的妇人,更是重重咳嗽,额畔的一朵白色小花在此刻无比的刺眼。
先前有人给她母子两个报信,说是秦牧已死。
她二人虽说面上不信,实则早已六神无主,如今见秦牧归来,大喜大悲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秦牧目光复杂,微微颔首,“我回来了。”
秦潇潇也好,秦牧的母亲卢素兰也好,二人都在这同一时刻落下泪来。
家中,到底还是要个男人撑着的。
赵明看不惯这一家几口,其乐融融,只是伸长了手,“秦牧,还钱!”
秦牧冷眼,扫他,“你可知今日为何天降大雨?!”
赵明眉宇一蹙,与他何干?
“你可知今日那鸣州诗词为谁所做?!”
赵明心中一个咯噔,隐有猜测!
秦牧再次上前一步,忽然目光一厉,抬手下压!
竟是将赵明不规矩朝他伸着的手,生生掰断!
“啊——秦牧,你敢!”赵明痛苦哀嚎,额间冷汗四溢。
赵家乡老见此情景,一愣。
“秦家小子,我赵家村容你居住于此,已经是天大恩德,你怎么敢伤及我赵家之人!!”
赵家村的乡老,自然是偏心赵家之人的。
秦牧低声冷笑,瞳仁漆黑,“好一个天大恩德!”
“他赵明辱我母,是天大恩德?”
“他赵明欲售我妹,是天大恩德?”
“还是你赵家乡人不辨是非,吞我家产是为天大恩德?!”
三问,众人皆默!
赵家乡老讷讷无言。
是他们对不起秦家没错,但是……
但是赵明是赵家人!
赵家乡老色厉内荏,“既然你觉得我赵家无情,那今日我赵家村便容不下你!”
“你自找旁的地方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