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秀赧然,“抱歉,我不知道它在减重。”
“没什么,姐姐以后不要给它吃的就行。”
沈秀看看圆头圆脑的福宝,又看看同样圆头圆脑的魏长生。她失笑,“长生,福宝和你长得倒很像,同样的可爱。”
刹那间,魏长生脸上飞满了火烧云,他结结巴巴,“是、是吗?”
“是。”
仿佛有万千花朵在心里灼灼盛开,魏长生不禁咧嘴,嘴角也开出花来。
侍从来到前厅,“大人,小公子在偏房用饭。”
又在偏房与沈秀一同用饭?魏朝清看向旁侧空荡荡的座位,他微微叹息,执筷进食。
饭毕,侍从将一封文书递上来。魏朝清打开文书。
文书里写道,沈秀的确是良籍。这一点她未说谎。既是良籍,便没有逃奴之罪。
只是这偷窃之罪,尚不能定论。仍需细查。他合上文书,微微凝眉。
深夜,月华微冷。秦伯跪在地上磕头,“殿下,再这样守下去,您身体会吃不消的,您快去歇息吧。”
司马长央坐在床边,摇头。她一袭素衣,通身素净,却难掩其雍容华贵的气质,即便此时她眉眼憔悴疲惫。
“老奴求您了。”
“无事。”司马长央轻握住司马烨的手。司马烨面色苍白,若不是胸口些微的起伏,宛如一具死尸。
“阿烨,快醒来。”她轻轻唤他。
司马烨一动不动,未有任何反应。
又过了一盏灯的功夫,司马长央终是熬不过,靠着床柱,眼睛闭了去。
秦伯赶紧让丫鬟将她移到床榻上,给她盖上薄被。他稍微推后,一瞬不瞬看紧仍昏迷不醒的司马烨。
殿下何时才会醒来。他会不会再也醒不过来了?想到此,秦伯鼻腔酸涩,泪盈于睫。
就在这时,司马烨猝然睁眼。
秦伯惊愣,一时反应不过来。等他反应过来,他欣喜若狂,“殿下!殿下您醒了!”
司马烨缓缓转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嗓音嘶哑,若被泥沙磨过,“沈秀何在?”
“她?还未抓到她。”
司马烨气若游丝,眸光却狠厉到扭曲,“不必活捉,抓到她后,就地处死。”
秦伯一惊。他咽下嗓子,“殿下……”
“还不领命?”
“老奴……”秦伯绷紧牙根,“是,殿下。”
“去,下令。”
秦伯艰难地抬起步伐,去吩咐司马烨方才下的命令。
不活捉,捉到她后,就地处死?秦伯每一步都走得很费力,不愿走出房间,不愿去下这个命令。
他抬脚跨过门槛。
“等等。”
司马烨的声音传到耳边,秦伯立马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