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宗道了句知道了,挂了电话。 季澜蹭了蹭他的腰窝,嗓音微哑询问:“怎么了?” “老爷子求死不得,”季明宗淡然回应,拿着手机给张应了通消息。 “你得洗澡,澜澜,”季明宗掌心游走在她后背,一茬茬的冷汗尚未散去。 “洗过了。” “再洗一遍!” “不想!” “听话!”他素来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说时,季澜已经在他臂弯间了。 这日,季明宗想法落地成真,十一月九日,季澜鼻塞,季先生晨间运动完上楼便听见艰难的擤鼻涕声。 推门进去时,季澜手中的纸团子来不及藏。 “感冒了?” “有点鼻塞。” 季先生洗了手出来,摸了摸季澜额头,见人不烧心思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