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着她的脑后,把她的唇贴到自己的眼角。
舔?
韦叶张开嘴唇,用力咬向他眼睛。
——做梦。
江湄扭头躲开,她啃住他的脸颊,被他掰开嘴。
食指点着她的眉心,他把她推远一点,笑道:“太慢了,坏猫。”
“对了。”他说,“你还想要那个老鼠吗?”
“老鼠?”她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江逍羽?玩他干什么?”
虽然曾经是笼罩她整个人生的阴云,但现在,那不过是个没用的路人甲而已。他给她的电击枪,竟然是没电的。
“我不记老鼠的名字。”他在桌面上扶了一下,站起来,“但是,虐待你,不是有他一份吗?”
他抱怨:“我专门为你准备的玩具,你竟然不玩。”
……要怎么玩?
以牙还牙,虐待回去?欺侮,伤害,侵犯?
捅了他一刀之后,韦叶再也没考虑过他。她完全没时间想起这些事,现在这种时候还跟江逍羽纠缠在一块,是浪费她的精力和时间。
江湄看懂了她的沉默。
“我懂了,他确实弱得无趣。”他叹息道,“那我把他送给新清洁工,可以吗?”
“她为什么要江逍羽?”韦叶质疑,她想起了新清洁工和江父相似的眼睛,“他们有什么关系?”
私心里,她并不想让霸凌者被亲人照顾,在她受罪的时候,过的太舒服。
他漫不经心地回答:“她说那是她的女儿。”
“……”
清洁工自己说她的女儿十四岁,而江逍羽十七岁。更何况一个男,一个女。
这女人果然也是个疯子。
接下来的几天是难得的平静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