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怎么可能睡觉。
她怀疑他烧傻了,他的性器和他的大脑完全不统一。
韦叶挣扎几次,不小心擦过,他颤动剧烈。
伤口会流血,她给予的痛感……他想彻底的……
但是。
他拍抚她的脊背,喉音带喘,令人毛骨悚然:“宝宝,你该睡了……”
……
她停了下来,僵住不动,窝在他颈窝里。
江湄渐渐呼吸均匀,一室黑暗寂静,她被睡意卷住,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掌心和手指上连续不断的痒把她吵醒。
左手,右手,又柔软又轻。
韦叶睁开眼,看到江湄近在咫尺,他匍匐在床上,亲她的手。
“好可爱……”毫无防备的小猫肉垫。
她顿时明白他烧退了。不正常的精神恢复如常。
察觉她的视线,他抬起头和她对视。
韦叶盯着他。
“睡得好香啊,小猫咪。”他说,“你是不是在睡觉的时候,偷偷……”
他抬起她的脸,示意她看他的裤子。布料湿了一大片,水渍滑腻,很明显,是她跨在他身上的部位。
“……尿床了?”他说。
“让我看看。”
把她从被窝里翻出来,他掰开她两条腿,低头凑近嗅闻。
“没有!”韦叶激烈地抗拒,推他的脑袋。
是那东西蹭来蹭去……
“嗯?”
他不为所动,靠近大腿根部,亲自鉴定后才道,“是香的,我错怪你了。”
他顺着她推拒的力道往后撤,在她大腿内侧吮了一声。
新清洁工晚七点到达这里。
看起来三十出头的女人,容貌秀丽,身材丰满,见到韦叶就对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