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转过身,正要问罪,他轻轻开口:“你今天和你二姨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心道不妙,但强装镇定:“我没必要和你交代。”
走廊里,暗光和她浴后的香气在浮动,云想的头发是湿的,眼睛也是。
她被卓序扯入房门内,咔哒一声,门闭合上。
她警觉地问:“你想做什么?这里是我外婆的家。”
卓序的身影将她覆盖,唇角微勾:“做点,符合你给我的身份的事。”
输赢
云想单薄地辩解:“我那是,为了搪塞长辈随便说的好吗?你别当真了。”
卓序的呼吸和她缠在一起:“那我应该把什么当真?”他慢悠悠地说,“你的随便一说毁坏了我的名誉,云律要怎么赔偿这份损失?”
云想觉得这人不可理喻:“这个小地方谁认识你呀,你有什么名声可言,你遭受什么损失了?”
卓序几乎是抵着她的额头,从近处看,她生气的表情更加地生动,长睫蝶影般停在眼下。
他道出:“刚才你二姨来找我,很严肃地建议我对你负责。”
“我二姨以前是村干部,管风纪的,还真的做得出这种事。”
云想的脸烫起来,不是因为害羞,完全是尴尬导致:“早知道不和她开这个玩笑了。”她刺道,“不过,我二姨只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难道还说得动卓总你?你又不归她管。”
卓序心平气和:“这件事上,我不介意被管。”
“你不介意,我介意。”云想带着一点点抗拒和敌意,“我不用你负责。”
如果卓序因为负责任而想要和她在一起,那比他从始至终不喜欢她还令人感到羞辱。
院落里,树木枯枝的影子投照进来,几片叶形的阴影落在卓序的脸侧,使他的神情也变得晦暗不明。
楼梯传来拖鞋拖沓地踏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
“想想!”
二姨在叫她。
“是我二姨上来找我。”云想慌张,即刻要推开他。
卓序揽抱着她的腰,依然将她困在身前:“就算她上来找你,你能直接从我房间出去见她么?”
假设她在家里还从卓序的房间走出那个场景发生,她几乎能想到二姨鼻子气歪的表情。
云想于是屏住呼吸,等二姨进她房间见不着人,自然会走。
偏偏卓序得寸进尺,喜欢在这时候逗她,他轻慢地拨弄了下她发红的耳垂:“很紧张?”他极为恶劣,“在这里的话,你会比平时更湿么,想想。”
离得近,他能感觉到她瞬间发紧的呼吸和皮肤上起的小颗粒。
此种颤栗的别称是,皮肤高潮。
云想缓下呼吸,用眼神威胁着他:“你敢!这里的房子隔音很差。”
卓序非常擅长捕捉她的逻辑漏洞,含笑问:“你的意思是,隔音好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