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回答是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不敢咬在明显的位置,不然明天一定会被长辈审视。
二姨在她房间找不到人,竟然选择打电话。
电话一拨通,云想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她头皮一麻,想要关掉,手肘却撞到了门背。
好在卓序比较镇定,手探进她的口袋,按掉了来电。
震动消失,但方才的碰撞在门上制造出了声响,二姨关注到了卓序的房间。
她过来敲门:“卓先生,你睡了吗?”
卓序的声音平稳得像一条线:“准备了,您有事吗?”
“你有没有看见我们家想想?”
“没有。”
说话时,他的手还和她握在一起。
长辈的声音,就隔着一扇门,在云想的后脑处响起,她看着眼前这人说谎时面不改色。
“哦,那行,不打扰你休息了。”二姨在门外踌躇,最后叮嘱道,“今天阿姨和你说的话,你考虑下,我们家想想是个好女孩,你要是不认真的话,别耽误了她。”
卓序看着云想的眼睛,回答门外:“我会好好考虑的。”
脚步声终于远离,云想松下一口气,她哼道:“和我家人说没看到我——当着律师的面做伪证。”
“不然,我要袖手旁观,看着你被定罪?”
“我才没犯任何罪。”云想拽着他的衣服下摆,“就算是被含冤错判了,我也要拉着你下水。”
“可以。”他并没有不愿,“就看你能使出多大的力气。”
卓序低头看了眼,云想的手白皙素净,抓皱他暗色的毛衣布料,像映在水面的白色月光,漾着浮着,只是倒影,并不真切。
云想说:“没什么事我回去了。”
卓序嗯了一声,没有限制她。
她倒是有点讶异他的好说话:“我以为,你把我拽进来是”
“是什么。”卓序擦了擦她嫣红的嘴唇,“继续说。”
“满足欲望。”云想便直接说了。
卓序不觉冷笑:“所以,云律觉得自己的性吸引力强大到值得我跑这么远。”
光是走山路,他就开了2小时的车。
“会不会好好说话?”云想怒道,“不然你来干嘛?”
“比起pao友,”卓序注视着她,“我更想做男友可以对你做的事。”
他提出那个她一直不去想的可能性,云想看着他,目光静止,心情却在微微动摇。
“两者有区别吗?”她反问,“连婚姻——不都是合法的长期卖y?”
她的脸颊上被热水熏蒸出来的绯红尚未消散,卓序盯着她:“如果是前者,我承认我想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