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钳住羡临渊的脖颈。
放慢了的动作,“张大人找本王何事?”
张根生在门外听到问询,一刻也不敢耽搁,弯身作揖,“启禀王爷,闹事的人昨夜已然查清,并不是匪徒,是本地偏僻乡镇的几家村民,因为家中实在是无粮食可食,被迫落草为寇。”
赢城没有答话,锦榻发出急促的“咯吱——”声。
羡临渊骨节发白,窗幔猛地崩紧,珠帘崩断,落了一地。
“王爷?”许久没有听到回答的张根生试探地在门外唤了一声。
伴着羡临渊高高扬|起的头颅。
赢城闷哼一声。
瘫在了他的后背=上。
房屋的隔音效果着实不好,张根生听到一丝异样的声音,疑惑的抬起头,不知房内发生了什么,紧张的转头看向无忧,却看到了无忧闪烁躲避的眼神,霎时明白室内发生了什么,黝黑的脸颊蓦地染上一层看不出的红晕来。
“王。。。。。王爷,微臣至前厅等您。”陈根生也是有眼力见的,想来怕是自己来到坏了王爷好事,也不知王爷会不会怪罪,心里像打鼓一样,说话都不利索了。
“嗯。”房内传来赢城慵懒的声音,“无忧,带张大人去前厅。”
得到了赢城的应允,张根生像获得了大赦令一般,逃也似得奔向了正厅。
羡临渊简单清理一番就起身着了衣,圈住赢城的脖子,小声呢喃,“快起吧,别让张大人等急了。”
赢城纤长的睫毛抖动两下,眉宇又恢复了昔日的张扬。缓缓抬眸,与羡临渊四目相对,四片火热的唇片再次贴=合在一起。
羡临渊十分享受这一吻,赢城的厉害之处就是他要疼你,能把你捧到天上,恩宠赏赐,就像裹挟了毒药的蜜饯,深深俘获你的心,让你心甘情愿的沉溺其间。他若是不疼你,厌烦你,就会狠狠把你堕入深渊,万劫不复。
二人没有过多厮磨,一吻在二人即将窒息时结束。
羡临渊紧随赢城身后到了正厅,二人进厅时,张根生脸上的尴尬之意还未散去,看向羡临渊的眼神多了几分闪躲。
“张大人一早急匆匆赶来,何事要禀?”赢城的语气听得出来的冷淡。
“王爷,引发躁乱的匪徒已悉数关押进大牢,待王爷发落。”张根生站起,恭敬地垂下首。
赢城抿了一口茶,瞥了一眼张根生,“你是知府,自己看着办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