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羡临渊只觉浑身酥痒,双眼迷蒙,呼吸开始变得急骤。
“硌手,吃胖点。”赢城低头咬住羡临渊的肚脐,扬气下巴,报复似的将羡临渊的皮肉扯起。
“唔。。。。赢城。。。”羡临渊双眼晕上一层水雾,娇嗔道。
赢城得逞般的松开了口,再次栖身压了上去。
“以后不准随意出王府,每日须得在东院等我。”说着,伸手在羡临渊的腰腹处狠狠地掐了一下,似是在宣告自己今天等他的不满。
“嗯……不行,医馆还有许多事等我处理呢。”羡临渊伸出手,覆上赢城棱角分明的脸。这张如凝脂似琼玉般的脸,十几年来,每每都让他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赢城耍脾气般咬住了羡临渊的嘴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直至感受到羡临渊软下去的腰肢才松了口。
“我想你了。”赢城把脸埋在羡临渊的颈窝处,贪恋地吸了就几口气。
羡临渊常年泡在药馆,与草药为伍,哪怕洗完澡,身上还是会有淡淡的草药味,这味道总是让他感到心安。
羡临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赢城的头发,微抬下颚,双唇在他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我也想你。”
闻言,赢城伸出手臂,一把将羡临渊身上仅剩的衣物褪去。
双唇迫不及待的贴上羡临渊微启的薄唇上,顶开牙贝,大肆搅弄翻折。
屋外寒风呼啸,室内如春。
红帐轻摇,络纱朦胧,羞的月亮跨越了树梢。
羡临渊双手紧紧绞拽着床单,指尖泛着青白。像是喝了灼烈的清酒,沉醉其中。那烙印在身上的红梅,是圈住他精神的枷锁,他将这绳索交给赢城,天涯海角任他放逐,一头跌进深渊,而又被高高抛起至半空,他就在这波翻浪涌的海潮里迷失了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长时间的忙碌加上旅途的劳累,羡临渊的意识渐渐模糊不清,恍惚中他似乎感觉身上一轻。
羡临渊的双眸有些失焦,良久,才慢慢恢复如常。
抬头看到赢城微颤的睫毛,羡临渊想要去清洗一番。
轻轻挪动了一下身体。
“别动。”赢城气喘吁吁的躺在羡临渊身侧,将头埋于他的脖颈,一手搭在羡临渊的胸膛上。“让我抱一会儿。”
闻言,羡临渊止下了动作,躺在赢城怀中,静静感受着他起伏规律的胸膛。
这人,只有这时才属于自己。羡临渊抬抬手臂,将被褥从床脚扯过,轻柔的覆盖在赢城和自己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赢城才低哑着嗓子冲房外唤了一声,“来人,备水。”
这个时辰备热水,凭谁也知发生了什么。虽然两人已经这么多年,羡临渊每每还是会因为这事臊红了脸。
王府的下人有眼色的很,王爷当夜里宿在何处,宅院就会彻夜备好热水,候着王爷随时传唤。
“王爷,水已备好,奴婢侍候您沐浴。”青涩的侍女躬身垂首,看着遗落满地的衣衫,脸羞的通红,不敢抬头直视床榻。
赢城睁开双眸,看着羡临渊红透的耳尖,心情大好,挥手斥退了侍女,翻身下了床榻,“起来,沐浴。”
羡临渊掀开被褥,起身扯动了身后的隐隐疼痛之地,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扶着床栏慢慢站起,脚下一软,差点跌落在地。
赢城见状,一把将人抱起,贴着他耳语:“怎么,才一个月不见本王,这就承受不住了?”
羡临渊一张脸瞬时红的能滴出血来。
温热的水裹住已经冻得有些冰凉的躯体,暖意顺着皮肤沁入四肢百骸,羡临渊长舒一口气。
赢城看着羡临渊被热水蒸腾的有些泛红的皮肤,一双明眸再度裹上一层虚望,倾身将他抵在浴桶壁上,不等他回神,低头将他即将溢出口的呢喃堵了回去。长夜漫漫,水花四溅,两具火热的身躯一同沉沦。。。。。
待羡临渊清醒来时,浴桶中只剩他一人,水已微凉,赢城不知去了何处。
看着身上青紫一片,羡临渊不由得苦笑一声。强撑着快要散架的身体,细细清洗身上的污浊,等他从浴桶中出来时,天已微亮。
羡临渊披了件长袍就向床榻走去,他真的太累了,心脏突突地跳动着,似是在向他抗议着透支的身体。
赢城已然睡下,卷了整个被褥。羡临渊无奈的摇了摇头,轻手轻脚挤进赢城的被褥中。他一手撑着头,一手伸出一根手指轻柔的划过赢城的侧脸,生怕吵醒了眼前的人儿。
听着赢城均匀的呼吸,羡临渊睡意全无,他不禁回想起第一次遇到赢城的情景,彼时他才九岁,是宜春院供达官贵人玩乐的一个未开苞的男宠而已。
第三章宜春院
羡临渊是孤儿,自有记忆起便被一对无儿无女的夫妻收养,养父母对他极好,虽然家境不富裕,却终归没有苛待于他。每日粗茶淡饭,依旧把羡临渊养的白白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