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司沛南向李姨偷的师,虽说味道可能没有李姨做的那么好,但是好歹可以入口。有一次他煲了汤装作是李姨煲的,递给霍斯尉喝,他喝完不仅没有嫌弃,反而夸李姨手艺又精进了。听得司沛南老脸一红,心里瞬间明了霍斯尉多半是知道了。不过后来他自己也喝了一点,虽说跟李姨媲美是不可能的,但是味道的确不错。司沛南打了小火,将砂锅放在过上慢慢煨,他看着一跳一跃的火苗,心中逐渐平静了下来,只是看着看着偶然间会突然咬牙切齿……作者有话说:很好,我决定把霍斯尉z那个w的细节写出来如果没有那就是我忘记发了嘿嘿嘿羊羔毛、温热、衣衫单薄司沛南为了避免尴尬,特意在厨房等着鸡汤煨好了才端着碗上楼。顺着走廊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脚都往前迈了一步又缩了回来,司沛南在门外听了好一会儿,确认房间里没有奇奇怪怪的声音后这才拧开了门把手,进了门。正好与翻身下床的霍斯尉四目相对。霍斯尉原本是觉得在床上躺了这么久,下床溜达一下,顺便看看司沛南出去这么久是干什么去了。他心里有点着急,但是面上没显露出来,这个时候看见司沛南正儿八经端着一碗鸡汤给他送了过来,他尴尬地扯了扯睡袍袖子,别开眼看向地板,清了清嗓子说道:“你来了啊。”“嗯。”司沛南应了一声,进门后里将房间一丝不落地打量了一遍,霍斯尉可能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刚刚的所作所为,将床上都收拾得整整齐齐,就连被子都叠成了豆腐块,司沛南看着就想笑。视线扫过了没有被动过的枕头,心里那口刚提上去的气又悄悄松了下来。但看着霍斯尉一副衣衫单薄的模样,司沛南又蹙了蹙眉:“你不是病还没好吗?你瞎折腾什么?”病且本就做错了事理亏的霍斯尉站在原地听着司沛南训他,说辞跟李姨的差不多,霍斯尉边听边想,明明司沛南还是一个年轻小伙子,怎么少年老成都成了佟雕珠和李姨的样子。霍斯尉摸了摸下巴,眼神放空想着问题。司沛南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他身后,对着他的腿弯用膝盖轻轻一顶,差点让霍斯尉一个趔趄。霍斯尉回过了神,抬眼就看见司沛南那一双满是不满的眼睛,他只好妥协地从他手里接过鸡汤,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好好喝完。司沛南这才满意地端着空碗出门。病中的霍斯尉比往常的他温驯多了,如果撇开早上那件令人一想起来脸就烧得慌的事情来说的话,司沛南甚至觉得霍斯尉就像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也正是因为霍斯尉病中无意间流露出的稚气,让司沛南对他颐指气使都有了几分底气。出房门前司沛南看了好几眼霍斯尉身上的睡袍,后者立刻心领神会,在司沛南刚下楼梯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脑袋还是晕的,霍斯尉站也站不久,好在衣橱就在床边上,他干脆坐在床上用脚拨开了衣橱滑门挨个挑。挑了半天,衬衣不爱穿,想着自己在家又不用办公,还生着病呢,t恤穿着冷,外面刮风下雨呢。想了半天一合计,得,那就换一件睡袍吧。霍斯尉慢吞吞地用手搓捻着身上的这件睡袍,刚刚弄的时候被司沛南一进来打断了一会儿,好在后面还是弄出来了。用湿巾囫囵擦了擦,还是有不少落在了睡袍上。霍斯尉幽怨地看着身上的睡袍,到底还是脱了下来换了另外一件。下楼的时候觉得有点冷,拿了一床羊羔毛的细绒毯子下了楼,昏昏沉沉地躺在沙发上,电视被他按开了,播着不知名的电影。司沛南还在厨房里盛汤,煨的鸡汤,说实话还真不错。但是一身衣服换下来加上下楼,他现在也是真的没力气去逗司沛南了,甚至有点气,气自己刚刚为什么要克制不住弄了一把自己。本来生病体力就不好,现在更差了。司沛南去厨房找了一个木制的餐盘,将砂锅和碗放了上去。端出来的时候看见霍斯尉已经躺在了沙发上,干脆把餐盘也端到了他面前的茶几上。霍斯尉还是那副恹恹的样子,司沛南俯下身用手背贴着他的额头测了测体温,感觉没有之前那么烫了但还是烫着的。他对于霍斯尉前几分钟还神采奕奕后几分钟就精神恹恹的样子保留了几分怀疑,他将信将疑地拉了拉霍斯尉的手,企图将他拉起来喝点汤垫垫肚子,毕竟……这一上午消耗这么大。但是霍斯尉只动了动睫毛,哼了几声就没了下文。司沛南蹲在他旁边对着霍斯尉带着病态苍白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旁边的砂锅罐子里还冒着热气,整个客厅都是鸡汤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