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鼓掌走进去,往床上看了一眼,女孩儿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一张脸,那张脸倒真的美得我见犹怜。
又纯又欲。
“宴爷,听说你骂疯了,还藏了个女人,没想到是真的啊?”
“宴爷,这嫂子不会是未成年吧?你好这口?”
“不容易啊,宴爷,28了吧?终于开荤了啊!”
“只是你这也太粗暴了,你不考虑自己是初次,也要考虑下人家女孩子啊!第一次就高烧,要出了什么心理阴影,以后难受的还得是你。”
……
众人闻言,纷纷屏息不敢开口。
不愧是陈启,和他们这罗刹陆总同穿一条裤档裤长大的,不然换谁,敢这样调侃他们这位爷。
“滚。”
陆北宴厉声一喊,众人纷纷吓出一层薄汗。
唯有陈启还是吊儿郎当的,笑着:“别啊!我刚来你就让我走,太过分了吧?”
“你话太多,吵着她休息。都出去!”
“行!走就走。看来老处男芳心终于萌动咯。”
……
一下子,所有人都退出去了,整个房间又只剩下他们两个。
床头还放着一碗粥,香气四溢,时染已经足足一天没进食,早已饿得饥肠辘辘。
可在陆北宴拿起那碗粥,舀起一勺吹了吹送到她嘴边时,时染却偏过头。
她面如死灰看着白花花的墙壁,眼泪早已枯竭。
陆北宴轻叹了口气,低声哄着:“乖,喝粥。”
她不说话。
陆北宴又哄了哄,她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别人哄着他顺着他,陆北宴哪里受过这种气,但是他还是极力在忍耐着自己的怒气。
“听话,好不好?”
她还是半点反应不给。
陆北宴把粥重重往圆台上一搁,“我叫你喝粥听不到?”
突然,床上女人掀开被子起来,她身上穿了粉色的棉质睡衣,从另一边下床,往门口的方向跑。
陆北宴按了按眉心。
时染跑得很快,出了房间之后才发现这是一栋别墅,很大,她跑过长长一条走廊,下楼梯,大门敞开着,她跑过去,就要跑出去……
却突然出来两个人堵在门口,挡住了她的去路,也磨灭了她的希望。
她哀求着:“求求你们,放我走,求求你们……”
“时小姐,没有陆总的允许,我们没法放你走。”
跑了很久,却还是跑不出去,时染喘着气,身体不堪疲惫跌坐在地上。
见状,两个保镖均愣在原地,却不敢伸手扶,陆总的女人,他们是真的不敢碰啊!
早上本来梅姨叫的是个男医生,陆总大发雷霆,梅姨极速换了个女医生来,这才给这位时小姐看了病。
“染染,你要跑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