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行知道他口中的‘神奇’,说的该是符箓。大夫还在一个劲喘着气:“不是说……说有重伤员吗?”本来正在自家药铺捣着药,突然跑进来一个年轻小伙很是着急,说着一口生涩难懂的话,听了半天才明白原来家里有人受了重伤,这不急匆匆便被人拉了来。事发突然李亦行还没反应过来,回头对大夫道:“这个……好像莫得事了(没有事了)。”大夫站在门口一脸问号,一副‘你到底在说什么’的表情。尽管没有看病但毕竟是让人跑了一趟,还是给了大夫诊费才把人给请了回去。关上门李亦行再次走到寒灵子面前。李亦行:“真的没事?”寒灵子:“已无碍。”“我跟你说傻大哥,就刚才房间里突然金光一闪!”小男孩手舞足蹈,表情有些夸张道。哪怕他说是事实,可总觉得有些虚假。李亦行哑着声道“我看一哈(我看一下)。”寒灵子抿嘴道:“什么?”“我说看一哈你背后。”与其说不相信寒灵子已经没事了,还不如说他想确定寒灵子不是为了让他安心故意骗他。寒灵子却淡然道:“我真的没事,你先出去。”李亦行就不喜寒灵子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无所谓自己的伤,无所谓他的感受,无所谓自己到底会为了他多担心?一切都无所谓,一切在他眼里都云淡风轻。没事没事,一直都在说没事,我看是没他的事。你说你出来游历干嘛,为何不干脆在深山老林待着算了省心。“你过来,我非要看!”李亦行心中满是不愉,他很固执的硬是把在椅上坐的好好的寒灵子一把抱上了床榻。“李亦行!你到底在做甚,放我下来!”“我是说了我看一哈。”“非礼勿视。”“喔,所以喃?!”小男孩站在一旁真是看傻了眼,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霸王硬上弓?寒灵子才把衣裳弄干衣冠弄整穿戴整齐,便又被李亦行给脱了下来。他背上那条触目惊心深口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颜色较深的疤痕,李亦行抬手不由的想要去触碰。寒灵子身子轻颤,背后像是有羽毛划过很痒。真的消失真的不在了,他好了伤口没有在流血没有在疼痛。李亦行从上到下细细看着那疤痕,没有移开一下眼,他似在自言自语道:“不痛了吧。”“我没那么娇弱,真的没事只是现在有些无力罢了。”寒灵子一呼一吸缓缓道。李亦行向下看到寒灵子腰俞处时,到发现还有一块红色血迹。李亦行手指轻点了下,却反应过来这好像并不是伤口也不是血迹。“这是?”李亦行问道。寒灵子顿了顿:“胎记,从小便有。”李亦行用手又碰了下那处胎记,他还是无绝期(十二)这几天李亦行让寒灵子就躺再屋里修养不要出来。追查的事先放再一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身体最重要。期间李亦行又单独去那座废宅探了探风,到发现县太爷一行人也找到了那处,真是那儿那儿都要遇到些胎神些(划掉)讨厌的人。小男孩也离开了,毕竟他不可能一直跟着李亦行他们。……“可行。”“不得行(不可以)。”李亦行帮寒灵子盖好被褥压好被角。李亦行觉得一切都妥妥的,道:“快睡吧”现在是大白天,寒灵子是真睡不着。这几日只要寒灵子一下床走动就会被李亦行揽回榻上躺着。也不许出门,一踏出房门李亦行便会在把人抱回来。尽管说自己已无碍正事要紧,可李亦行却偏偏执拗的很,非要寒灵子一直躺着在才好:“正事?你的身体才是正事。”寒灵子平躺在床榻之上,语气诘责道:“如此耽搁,若在出人命……”李亦行:“我注意的看到起嘞(我注意着看着呢),而且最近也莫得人出啥子事(没有人在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