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酒!”“白的白的,怎么可能是葡萄酒!”林疏阕赶忙找补。“白葡萄酒?”怎料叶谨行脑子转得快,耳朵又是个聋的,反问过后直接掀翻小桌板将林疏阕扑倒。不消说,林疏阕护住的茅台酒浇了他一身,好在地毯铺的厚实,让他后脑勺和瓷制的酒壶都逃过一劫。好死不死的,压他身上的小狗崽子不依不饶:“一瓶白葡萄酒,你怎么可能喝醉啊,林疏阕?”其实叫林叔叔也不是不能够接受。被二次点名的林疏阕心虚地别了脸,又被人掐了下巴拧回来。“说话!”狗崽子咬牙切齿地逼问他。哪怕林疏阕不敢直视,也用余光瞥到了那眼眶通红。是真委屈,真生气了。但林疏阕能说什么,还不是只有:“就算是假喝醉,又能说明什么呢?我酒量好,千杯不倒,拿这挫伤你那小自尊心也没必要吧?”扮了一番儿无赖,可算是让这炸毛的狗崽子冷静下来,渐渐地松开桎梏他的手,似乎将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