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着,又是捏腿又是刀叉,还有个美甲师跪在地上服务。 她穿着丝绸睡衣,毫不掩饰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红痕,以及那串耀眼的红玛瑙项链。 我死死地看着那串红玛瑙,没有说话,林雅却仿佛主人家一样,扬着下巴说:“疏屿,你怎么来了?” “不好意思啊,沙上没位置了,你有什么事情就站着说吧。” 她冲我勾起得意地笑,仿佛以为她已经成功挤掉了我,成为纪家真正的女主人了。 我甚至连一丝余光都吝啬分给她,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从我身后整齐地鱼贯而入穿着蓝色工服的工人们。 个个手提锤子,进门就开始无脑地砸,砸墙,砸桌子,砸工艺品,交错的爆破声仿佛一曲盛大的交响乐。 原本古典优雅配合着现代暴户气质的房子顷刻间七零八碎,宛若废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