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虽然粗茶淡饭,无比平淡,但凌央从来没有委屈她。 就是不知家里的开支,等孩子降生过后还够不够花。 毕竟他们家没有务农耕种,无法自给自足,而她却想给孩子最好的。 可惜今年她不能再去酒坊帮阿丽打下手,自然拿不到她那份工钱,因为她差不多在夏季生产。 生产完,还要坐一个月的月子;等坐月子出来,岭南的荔枝也熟过了,她上哪儿找钱赚呢? 许是这孩子与她有心灵感应,又许是未出世的孩子带给了她指引,风一吹过,晒在院内的构树皮哗哗作响,回答了她的问题。 对啊,她还有造纸术,她要把希望全都寄托于这些构树皮上。 造一份纸少说也要一年,算算时间,刚好是她出月子后不久,就能成了。 霍晚绛这般想着,终于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