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要怎么带……
小白是一辆两座驴,但明显是女生的车,很小巧,带他的话不是不行,就是这空间……怎么的两个人都会碰到吧?
“我没有带过人……”她委婉拒绝,“怕开不稳。”
张澍说:“你下来。”
盛夏:“嗯?”
张澍:“我带你。”
盛夏:……
没有人能拯救一个拒绝困难症患者,沉默是今早的盛夏。
盛夏只好下车,张澍一坐上去,避震弹了弹,盛夏感觉小白承受了生命从未承受之重。
张澍显然也注意到了,问:“你多少斤啊?”她上车下车,车的高度一点变化都没有。
“96。”她声音低低的。
“多高?”
此时他已经坐在车上,她站在旁边,高出他不少。
“166……”
张澍其实没概念,166应该多重?
他只是上下打量她:“多吃点。”
盛夏:……
这一打量他注意到她轻微红肿的小臂,“胳膊上的字呢?没晨昏定省?”
盛夏下意识把手臂往身后藏。
天知道昨晚她花了多长时间才弄掉。
普通清洁产品根本无济于事,她用王莲华的卸妆油卸掉了一部分,还有一些残余,就只能用棕榈毛使劲搓掉。
她肌肤本就比别人白嫩些,这么折腾下来像是蜕了一层皮。
想到这无妄之灾,盛夏有点恼怒,愤愤道:“哪有人在身上写字的,在古代这叫黥刑,是非常严酷的刑法,是耻辱,是罪人,我虽然写错你名字,但也不至于是罪过,而且……”
她声音渐弱,有种敢怒不敢言的意味,“而且你又不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