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都用力则不利于发挥剑术的最大威力。”说着她学着韫玉的剑招,动作柔顺的动了起来,青丝飘扬,明艳的眉眼是那样的扰乱人的心跳。“力于足起,传于腰,达于四肢,延伸至械。腰灵则力顺,腰活则劲顺,劲力通畅,势自有神。”一旁的锦歌听的入迷,小声嘟囔:“怪不得她那腰纤细又勾人,武练多了有这好腰,要是人腿勾她那腰上,那得多销魂。”听个清楚的全员:“???”大白天的你开什么黄腔呢?你一个大男人盯着另一个男人的腰想这?但是很快全员也跟灼伤了眼般移开视线,撇开脑袋不再去看她。锦歌说的没错。那腰真的容易勾起人的邪火。真诚永远是最强大的必杀技那边开始全员被锦歌带偏,捂着唇耳尖发热思绪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但这边君临教的认真,那柔韧灵活的腰身动起来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韫玉静静的看着,看着金丝阳光下,她一人恣意又随性的持剑舞着。她总说他的剑招是水,可是在韫玉看来这位风华正茂的景帝才是。像流水,又像拂面而过的微风,身在皇宫囚笼,背负着泱泱大景,她却是显得那么自由和洒脱。忽然韫玉的心态就变得明朗起来,他好像堪破了什么,一直卡着的瓶颈隐隐有了松动的迹象。“你的剑招应当缩小手臂的用力度,最好能做到不用力,在放松状态下随着腰腹核心的运动顺势上举下落完成挥剑,可明了?”直到那柔和的嗓音再次传来,韫玉才回过神,只见身姿挺拔纤细的帝王已经收了剑不爽的看他。“孤教的这般用心你还敢走神?”她浑身上下跟冒了尖的刺猬,但凡他敢说一个不字,这刺就得把他扎伤以解自已心意被辜负之恨。青年稍显无措的飘移着视线,最后才坚定的落在那张美艳又不失英气的面容,乖巧道:“没有走神,臣都记住了。”君临也是同他开玩笑,哪能真为难人家,她还指望着这名大将建功立业,为大景击退敌人呢。怎么可能真忍心责怪他呢,分明爱惜都来不及。正因为如此——正因为如此明赫才总是说她乱勾人。她拥有着一颗真正的王之心,气度宽广,海纳百川,对贤才极其耐心,温柔的指引包容,深知他们的心之所向,爽朗的表达对他们的喜爱。所以来到她身边效力的人,不管是谋土还是武将,既然来了,就都不愿意再走了。忠诚度被她完美掌控,总是在快要降低时被她拉了回来,再次呈现点满的状态。大家之间也会吃醋,像兄弟般相处,羡慕着谁今日又得了陛下的夸赞,谁今日的谏言又被陛下采纳,总之啊,用锦歌的话来说,那就是君临这人邪气的很,跟她沾染的人一个也别想洒脱离开。观看的四人这会儿思绪刚回来,一直盯着人的腰看太失礼,明赫不自在的握拳抵在唇畔咳了一声,率先收回视线。一咳惊醒梦中人,野渡和蛮荒赶忙不自在的扭过头。葡萄已经吃完,变得更无聊的锦歌面无表情的看着三人伪君子的动作,意味不明的引诱道:“你们刚刚想什么呢?”明赫抬头望天,蛮荒埋头看地,野渡直男无所畏惧:“腰。”他的眼睛真诚又明亮:“从腰的练度可以探出些对方练武程度,景帝的腰……”想了想带了些跃跃欲试的比拼战意:“夺命的刀。”景帝的腰,夺命的刀。他说的真的是字面意思,特别是和君临打过一架的他深知对方的强大,一不留神就会没命,可不就是夺命的刀。明赫:“……”
蛮荒:“……”该说不说,真诚永远是最强大的必杀技。没瞧见一向八面玲珑的锦歌都被他堵的一日气上不来,现在不出声了吗。锦歌:“……”这是什么呆子,我竟然跟他合作了这么多年,难以置信。君临朝这边走来碰巧就听见了野渡那句,她赞同点头:“是这样,孤这腰可是真的会要人命的,你们可小心些啊。”惹我不开心了,保不齐真得要吃苦。然后三人忽的单手捂脸低头不去看她。明赫哑然,耳尖发烫,家主你知道自已在说什么吗?蛮荒这种老实人也突然开窍顶不住,无法直视自家主人带有歧义,令人想入非非之话。锦歌这会儿真的想拧着她的耳朵大吼:你和野渡到底是什么不通人气的木头!韫玉性子本就腼腆,这会儿更是闹了个大脸红。正直的人永远无法理解他们这种装满黄色废料的思想,老老实实谈事呢,你们自已莫名其妙驾着马车跑了几圈还嫌车速太快?有毛病。君临不理解,野渡也不理解,为什么这些人一直都是副不太聪明的样子。野渡盯着她的腰语气诚恳:“我想知道你练了这么久肌肉如何,与我有何不同。”君临:“……?”你想个怎么知道法?他好学又专注:“我可以摸摸吗?”君临:“???”等等,这不行,稀薄的女性意识终于觉醒,你这哪是摸腰,你这是性骚扰。明赫、蛮荒、锦歌、韫玉:“???”我不理解,为什么这会儿他又开窍了,会给自已找福利了,锦歌百思不得其解,合着这家伙还是个潜力股?瞧见君临没反应,他沮丧低头,自暴自弃仿佛生出了个玻璃罩将他与外界隔离了起来:“不能摸的话也无所谓,反正我不遭人喜欢。”君临抿唇,野渡和蛮荒都是泽国人,俩人也都有个共同点,那就是好像大狗狗。这会儿垂头丧气的野渡在她眼里就像只被抛弃,但又渴望着主人疼爱的流浪狗。君临的良心——丝毫不痛呢。她不理解:“你怎么老是说这种话,唐芊芊不是挺喜欢你的嘛。”全员:“……”您可真会泼冷水。被安慰到的野渡眸光重新变得明亮,他莞尔:“嗯,还有芊芊。”我是被需要的。还有人需要我。君临:“这才对嘛,自信点,哦对,好久没跟她见面想不想她?要不孤发个慈悲让你见见她?”野渡果断道:“不想。”说完他又变得犹疑,潜意识告诉他,只有想念才是这种被需要关系的正确解,所以他又改了日:“想了。”君临被他整得勾着唇笑:“你是不是有什么情感认知障碍啊,还是沟通交流障碍?自已想不想还分不清楚?”忽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