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澜刚偷偷缓了口气,又来了个索命的问题。他认真想了下,没思索个所以然,但是直觉又非常重要不能再蒙混过关了,便把话头压力转给了宴绯雪。
“那你为什么一直旁观,若即若离,是不确定什么?”
宴绯雪语气淡了几分,“你没弄明白就跑回来了?”
白微澜幽幽道,“我怕晚一点跑回来,某个人憔悴神伤,结果兴致勃勃画□□。”
宴绯雪咳了一声,“赚钱。”
白微澜脸色一僵,半信半疑小心翼翼又松了口气,不着痕迹转移话题,“你又在耍我对吧。”
宴绯雪捏捏他耳垂,“别慌,只是灵感来源。”
白微澜脸色爆红,眼神不由自主胡乱飘忽,这,这,这和春闺梦里人没什么区别了吧。
他一把抱住宴绯雪,双手紧紧抱住盈盈一握的腰身,一瞬不瞬的盯着宴绯雪,“你也喜欢我的对吧。”
炙热的鼻息打在他眼皮上睫毛忍不住细抖,宴绯雪微微仰头,接住那道滚烫又紧张的期待,眨眨眼道,“我可以做一个逃避的懦夫吗。”
“不可以。”白微澜下意识收紧了腰身,堪称强势道。言膳廷
“那,或许有一点点吧。”
“你都主动亲我了才一点点?”白微澜不满意,打定注意要抠出更多爱意。
“那多亲我一下,就更多一点点。”
宴绯雪又捧着脸,在刚刚的脸颊上又印下了轻吻。
眼睁睁见浅红的唇瓣在脸上柔软扶过,那明艳放大的五官占据了白微澜全部视线,体内的躁动暖流搅动着白微澜眼眸深幽,只听自己喃喃抱怨道,“怎么又亲这里,你是要亲秃皮吗?”
两人对视良久,眼波里荡漾啊荡漾,白微澜的春天好像来了,晒的宴绯雪这抹枝头雪也染了绯色。
“哎呀,你们这几个孩子,都趴在窗户上干什么啊。”
院子里大伯母的惊讶声传入房里,门窗被人晃了下发出哐当一声,白微澜两人望去,只见窗户边趴了三个毛茸茸脑袋,各个小脸红扑扑的。
放鹤偷看,被抓包没有一点不好意思,还挑衅似的吐舌头略略略;谷雨羞的满脸通红,小栗儿朝白微澜又笑又叫,像个甜粽子似的摇头晃脑还要问白微澜要抱抱。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偷看的?”白微澜沉着脸问,顺便还不自觉挡住了身后的画。
即使从孩子的角度是看不到书桌上的画。
“从亲亲开始!”小栗儿道。
白微澜咳了一声,见宴绯雪难得有些局促,抓着他的手腕道,“孩子们迟早要懂事的,我们这是给他们做榜样,今后不至于随便就被一个男人哄骗去了。”
放鹤哼哼了声,“什么啊,今后谁骗谁还不一定,我这么聪明绝顶,一定会像燕哥哥一样把男人耍的团团转。”
谷雨着急在一旁补充,“这个,这个男人特指白哥,其他男人,燕哥哥都很冷淡理都不理的。”
小栗儿抱着手指头像是终于松了口气,“你们和好了就好,真是大人吵架,我们小孩子操心,一点都不让人放心!”
白微澜被三个孩子骑到头上,心里不爽决定立立自己大家长的威风,不过还没开口就被宴绯雪拉住了,“大伯母还在院子里。”
放鹤道,“走啦。”
谷雨补充:“她笑了。”
小栗儿:“来的时候好担心哦。”
白微澜脸色微囧,看来大伯母也知道他和宴绯雪闹矛盾的事情了。
他走到窗边把小栗儿抱下来,“小栗儿就不担心父亲吗,父亲昨夜可是到处流浪,睡没睡好,吃没吃好。”
“我们三个也没睡好啊,你们看我们都长黑圈圈了。”
晚上,吃完饭后,洗洗澡就睡了。
白微澜本来想给宴绯雪看自己手心的血泡的,可是今天偷懒了,血泡看着不明显,他想明天攒一攒再卖惨。
但是宴绯雪却注意到,握着磨破皮的手心,绣花针在灯上烤了烤,然后小心刺破血泡放出淤血。
他擦掉血渍,刚准备问疼么,抬头就见白微澜一直盯着他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