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先走了。 南晚吟停在车门旁,抬手敲敲玻璃。 里面的人没反应,她不停,继续敲。 过了有一分钟,车窗才降下来,陈誉凌没说话,等她自己说来意。 “手。”她也只有简单一个字。 陈誉凌侧目看来,表情淡淡,没伸手也没拒绝,僵持半天,她也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他转回视线,抬手搭在车窗上,手背划出一道伤口,流了不少血,顺着手指蜿蜒滴落。 她把从附近药店带来的清理用品挂在后视镜上,拿出生理盐水冲洗他手背,擦干净后涂一层药,贴上医用防水贴。 做完这些将用过的东西收进袋子,微探身放进车内置物台上,肩后发丝因倾身动作丝丝缕缕垂落,擦过他手背,清凉柔顺。 放完东西,她没有多留,撤身要走,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