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床上直接睡了过去。 翌日,他刚进侯府正院,迎面便砸来了一物件。 沈景钰慢悠悠地侧过身,脚边便随之传来瓷器碎裂的巨响。 紧接着是宁安侯震天的怒吼。 “孽子!谁准你擅自请战的?!” 只见宁安侯背着手立在祖宗牌位前,气得脖子粗红。 沈景钰走过来,懒洋洋地甩了衣摆,坐在椅子上,让美婢给他倒茶水,“陛下都答应了的事,你老人家还瞎操什么心?” “胡闹!” 宁安侯拍了下桌,气得胸口疼,怒吼:“你就去骁骑营历练了两月,你能干什么?去送死吗?!” 他不像话就算了,陛下还就这么糊涂地给答应了?!当沙场是儿戏??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宁安侯在厅堂里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