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弱水…就这么浅?”
张飞一脸意外,回头看向了马岱。
马岱挠了挠后脑壳,说道:
“凉州河流本来就少,天气又多旱,多数河流都不太深,这个季节这弱水水浅也不足为怪。”
“只是在末将印象中,弱水在这个时候,似乎没有这么浅吧…”
马岱虽是凉州人,但也只是数年前来过一次居延,对弱水的水势记的已不那么清楚。
听到这里,萧方不禁警惕起来,察觉到了一丝异常。
张飞却没多想,蛇矛一扬,喝道:
“那正好,省了我们扎筏子的功夫,传令下去,前军即刻涉水渡河,于北岸扎营,以掩护中军和后军随后跟进。”
张飞还是粗中有细的,多了个心眼,为防居延城中的曹彰率军趁势出城,对他渡河之兵半渡击之,并没有大军全线过河,而是令前军先行过河。
号令传下。
前军主将关平,即刻统领七千前军步军,撸起了裤腿子开始先行过河。
弱水水位只及膝,汉军渡河并不吃力,不到半个时辰,七千前军便已登上弱水北岸。
关平迅下令,命渡河兵马于北岸列阵警戒,以掩护中军后军主力渡河。
张飞一声令下,余下的三万余主力大军,亦开始涉水渡河。
一切都相当顺利,日落之前,似乎四万汉军皆将顺利登上北岸,兵围居延城。
而此刻。
居延城南门城楼上。
曹彰正扶剑而立,冷笑的目光,俯看着不远处正在渡河的汉军。
“殿下,汉军果然在渡河,全然没有警觉。”
“看来臣这一次的邯郸学步是学成了!”
杨阜面色兴奋,指着弱水方向的汉军大叫。
曹彰一声大笑,欣喜道:
“我大秦果然气运未绝,老天果然不忍让本王去寄胡人篱下!”
“即刻点燃狼烟,给姜叙信号,叫他立刻动手!”
号令传下,居延城楼之上,三道狼烟转眼冲上了九天。
曹彰拳头握紧,目光燃烧着狰狞兴奋,死死盯着弱水中正在渡河的汉军。
“萧方,你作梦也不会想到,本王会故伎重施,又一次用你的计策来对付你吧,嘿嘿……”(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