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肢解了,也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恢复过来。”
诺玛继续道:“所以,我就用那传送器,直接传送到了军方实验室的仓库里边儿。”
硬顶着被肢解的疼痛,通过传送器逃走。
只能说是个狠人。
诺玛又道:“可能军方压根儿就没想过,我能用传送器传送到仓库去。”
“所以,他们的仓库里边儿,几乎没安装任何防护措施。”
“我在仓库里搞了把手枪后,就直接凭不死之身,从地底硬生生杀到了地面上。”
“从地底?”诸葛夫追问道:“所以那军方实验室是建在地下的?这你都能一路杀出来?”
“别忘了,人都是怕死的。”
诺玛回道:“就算那时候已经有复活术在了,人没以前那么怕死了,但他们还是会怕疼。”
“所以,当我不要命往外冲的时候,整个实验室几乎没人敢拦我。”
“合理。”诸葛夫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你继续。”
诺玛接着道:“如果我没记错,军方的那处实验室,应该是建在一座岛上的。”
“换成普通人,几乎不可能凭一己之力,从一座孤岛上逃走。”
“但我可以。”
“因为我不会被淹死。”
“就这样,我凭着不死之身,硬生生从那孤岛上一路游回了澳洲大6。”
诺玛最后道:“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过得很提心吊胆。”
“我不敢出远门旅游。”
“因为旅游要用到身份证,而且到处都是监控,这有很大概率会让我暴露。”
“甚至包括银行卡,各种社交软件,我都用的小心翼翼。”
“就这样,我很艰难的活到了12o岁,最后因为细胞停止分裂而死。”
我兢兢业业,如履薄冰地活着,却仅仅只是为迎接死亡。
这听上去还真挺讽刺的。
想到此,诸葛夫忍不住感慨道:“说实话,你还真挺不容易的。”
相比诸葛夫,李修倒是更关心其他同样被困在血肉世界的人。
他冲诺玛问道:“算上你的话,当时在血肉世界为军方工作的,总共有多少人?”
“十个。”诺玛不假思索道:“而且正好是五个男的跟五个女,这我印象很深。”
李修道:“所以剩下的那九个人呢?他们逃出来没?”
“这我就不清楚了。”诺玛答道:“我逃跑的时候,还叫上了我的闺蜜。”
“我本想跟她一起逃出去,这样过程中也好有个照应。”
“但是她怕了。”
“在目睹我被传送器硬生生肢解后,她打了退堂鼓。”
“所以当时就我一个人逃了出去。”
诺玛最后道:“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听到过,血肉世界里那九个人的消息。”
“也许,他们都已经逃出来了。”
“当然也有可能,他们被永远困在了血肉世界里,直到老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