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闻远没在伦敦待几天就准备回程,时文茵学校也即将要回国内实习,原本两人订的是不同航班的飞机,可时文茵没想到,时千城会让她跟梁闻远一起回国。
直到飞机落地,时文茵都没想明白梁远榛跟时千城说了什么让他是这个态度。
时间也没有让时文茵多想,两人休整没几天便开始了工作。
时文茵也没往别处去,直接在梁闻远公司下的报社继续工作。
周二上午,时文茵刚坐到工位上,便被傅慕寒喊进了办公室。
“怎么了?老师。”时文茵带上门,走至桌前。
傅慕寒在纸上写完最后几个字,“咔嗒”一声,把笔帽盖上,抬头:“去国外那个事想的怎么样了?”
时文茵一哽,这几天玩儿的太欢,把正事忘了个干净。
她双手绞在身前,眼神四处乱瞟,吞吞吐吐:“嗯……还……老师,这什么时候让交申请啊?”
傅慕寒一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没想这个事,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周六。”傅慕寒眉间微蹙,不争气的看着时文茵,“最晚这周六。”
时文茵放开两根绞在一起的手指,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时间如此紧迫。
还没说话,傅慕寒便接着说:“文茵,这次机会难得,对你以后很有帮助,虽说按你的家世不太需要这份助力,可谁不想变得更优秀,更有底气呢?”
傅慕寒说的这些时文茵都明白,她也知道傅慕寒的良苦用心,“知道了,老师。”
傅慕寒看着时文茵一幅好好先生的模样,似是无奈:“不要只嘴上答应,好好考虑。”
时文茵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行了,没别的事,出去写稿子吧。”傅慕寒扒开笔帽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
等时文茵转身过去,他又想起什么,便喊住时文茵:“这周末有空吗?”
时文茵半侧身,回:“有。”
傅慕寒点点头,“嗯,跟我去一个研讨会吧。”
晚上,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时文茵气喘吁吁的趴在梁闻远胸膛忽然想起这件事。
她抬眸对上梁闻远的眼神:“傅老师今天跟我说出国参加研讨会的事情了。”
“嗯,要去多久?”梁闻远将时文茵肩头几滴汗珠抹去,问。
“得两到叁个月吧,要去很多国家。”时文茵将汗湿的头发掖到耳后,“抱我去洗澡。”
梁闻远二话不说抱人去浴室。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冰凉的地面冰的时文茵一抖,梁闻远急忙把她提起,让她踩在自己脚面上。
“答应了?”梁闻远调试着水温,似是不把这个问题当回事。
时文茵气闷,有了脾气。
“对啊,答应了。”时文茵撅着小嘴,赌气道。
梁闻远点点头,打开花洒开关给时文茵冲洗。
时文茵瞧着梁闻远一脸淡定的样子,有些不爽,她双手捧住梁闻远的脸,让他看着她的眼睛。
“你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想说的吗?”时文茵搓弄着他的脸。
浴室里起了层白雾,逼仄的空间内两人就那么对立站着,眼神扑朔迷离。
梁闻远低笑,昏昏沉沉的嗓音并没有因为水声而被掩盖。
他握住脸颊旁的手,轻蹭:“茵茵,我没有什么资格替你决定什么,也没有资格去说一些让你无奈,生气的话,你先是你,然后才是我的。”
时文茵被他的体温吓到,想要把手缩回,可梁闻远抓的紧。
他关掉花洒开关,将时文茵脸颊上的水珠抹掉,轻吻着她的唇:“我想说的只有一句,你去那么久如果我想你想的狠,你能让我过去看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