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了!”“杀人了!”“杀人了!”“田城疯了,他把白牡丹和白棣棠两兄妹撞下游轮,掉进大海里了!”“白牡丹被救上来了!但白棣棠和田城失踪了!”“已经打捞2个小时了,依旧没发现白棣棠和田城的身影儿,他们……凶多吉少了!”“已经4个小时了!原先的打捞人员的氧气瓶耗尽先上船休息,换了两个人下去继续打捞!”“整整过去6个小时了,最后下去的两个打捞人员也上船了,他们放弃了!”“虽然没找到尸体……但白棣棠和田城几乎可以确定已经死亡!”“白牡丹好惨!不仅失去了哥哥,自己也差点儿死了,她一夜之间,憔悴了好多。”“咦,甲板上的人是谁?看起来很像白牡丹。”“她要干什么?”“天啊,她要跳船!快来人啊!”随着一声儿惊叫,已经跨出去半个身子的白牡丹被一群人给救了回来,众人抓着她的手臂,生怕她再一次想不开。几分钟后,于平安、洪可欣和陈冰等人全部来了,看到熟悉的朋友,白牡丹扑进他们的怀中放声大哭。她悲恸又凄惨的哭声在甲板上回荡,再结合她昨晚的经历,所有人都会对她产生怜悯之情。“花花。”于平安摸了摸她的额头:“你发烧了。”“船长那边正在联系专业的潜水人员过来,在没有见到尸体之前,一切皆有可能。”“你得先坚强起来。”白牡丹在陈冰和洪可欣的搀扶下,朝医务室走去,进入船舱之前,一道人影迎面走来。是八指。他苍老的皮肤苍白一片,下垂的三角眼中布满了红血丝,在这艘船上,除了白牡丹以外,最痛苦的莫过于他。以二人的关系,应该互相安慰打气的。但出事儿的偏偏是田城和白棣棠!而且,是田城把两个人从船上扑下去。这让他和白牡丹产生了非常【别扭】的感觉。此刻,他看着白牡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愤怒或指责都不合适。质问和怀疑也不合适。同情和关心就更加不合适了。最终,他长叹了口气,用深邃的眸子看向陈冰说:“小冰,好好照顾花花。”“知道了八指叔。”陈冰点点头,轻轻的道了一句:“八指叔保重身体。”世界上最痛苦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整整6个小时过去了,田城生存的希望十分渺茫,八指也从一开始的震惊和愤怒,到逐渐平静下来。他已经做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同时,也要知道一个真相。他对陈冰微微颔首,然后将目光看向于平安:“平安爷,咱们借一步说话。”来了!从做局开始,于平安就做好了被八指审问的准备,这一刻终于来了。他微微颔首,临走之前对陈冰和洪可欣眨了眨眼,示意【花花交给你们了】,然后跟着八指走到一个单独的房间。“平安爷坐吧。”八指指着沙发,接下来两人的谈话内容会涉及到田城和白棣棠之死,两个人都神经紧绷,保持警惕。八指抬起眼皮,因年老而下垂的眼皮下,两道精光死死盯着于平安,仿佛要看透他的一切。“平安爷,有什么想说的吗?”这是想让我自己交代?于平安沉了沉嗓子,开口道:“八指叔想知道什么?”八指没讲话,但依旧盯着他,颇有一种高手过招,谁先出招谁就输的架势。于平安叹了口气,紧绷的肌肉放松。“八指叔,咱们是老相识了,事情闹到这一步,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你有什么要问的尽管开口,我一定配合您。”于平安的坦诚,让八指紧绷的神经微微松弛了一些,但紧锁的眉头依旧不放松:“我听小城说,他跟你,还有花花三个人做局除掉白棣棠。但却被白棣棠用【局中局】了?白棣棠指责小城在场子捞钱,还扬言要砍他的手。他被迫将场子的份额以5折的价格卖给了花花。”“【局中局】的事儿,你怎么看?”提到【局中局】三个字时,于平安身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苍白的脸表现出明显的恐惧,显然,他也被吓到了。他幽幽道。“这一局的关键在小黄和万鹏身上。他们不仅反水,还录了音频拍了照片当证据。”“重点是田总房间的筹码。”“人证物证俱全,这个局从一开始就被做了【局中局】。不仅是我、田总和花花,所有人都被带了进去。”于平安把责任推到小黄和万鹏身上,来一个【无辜者甩锅】。然后,特意强调一句:“这小黄和万鹏是哪儿来的?不是田总找的人吗?”你儿子自己的人反水,这事儿可不怪我。要怪也是怪你儿子自己不谨慎。八指听懂了于平安的话里有话,但他没接茬,而是继续问。“小城被带走后,白棣棠把你和花花带去了房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于平安长叹一口气,一副经历了一件非常疲惫的事情,有一种深深的无奈感:“白棣棠揭穿了我跟花花。”“小黄和万鹏早就把我和花花供出来了,但白棣棠没有选择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我们,是为了给我和花花一个机会。”“田总的场子份额,表面上是卖给了花花,但这所有份额将全部转给白棣棠,并且,花花自己的49份额,也要分给白棣棠一部分。”“至于我……呵呵,就是一个小人物。白棣棠看在张哥的情面上,放我一马。同时,要求我替他做三件事儿。至于什么事儿,他没说。”“人证物证俱全,我跟花花无路可走,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八指没动,他紧绷的老脸,并未因于平安的说法而放松,他继续问:“威胁过后,你们又一起去甲板上放烟花?这种行为,更像是在一起庆祝。”【一起庆祝】言下之意,你们是一伙的吧?这个问题十分关键。:()赌王出狱,我带大嫂吃香喝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