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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院大会下（第1页）

提起这事，许大茂就一脸黑线。秦淮茹，棒梗人呢？你那好儿子今天下午把我给撞倒了，话都没说一句就跑没影了，到现在我这胸口还疼着呢！不对呀，傻柱下午说什么来着，棒梗偷酱油做叫花鸡，对，就是这句，许大茂终于脑子里回想起来了。秦淮茹眼神闪躲，棒梗搁屋里写作业呢。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我要求秦淮茹家的孩子出来一下，我怀疑是他们偷了我家的鸡。秦淮茹当即反驳道，不行，棒梗要写作业呢，再说了，大人开会小孩参与什么。秦淮茹，你该不会是心虚了吧，娄晓娥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不出来也成啊，大茂，直接报派出所吧，何雨柱在拱火。一大爷坐不住了，院里的事院里解决，报什么派出所，如果报了派出所，那今年的先进大院可就没了。秦淮茹，赶紧把你家孩子带出来。等下，许大茂拉着娄晓娥，娥子，你也一起去。等到棒梗三兄妹出来后。许大茂上前，越过了棒梗跟小当，直接找最小的一个。小槐花，跟茂叔说，今天下午的鸡肉好吃吗？茂叔，我哥做的叫花子鸡可好吃了，槐花一句话直接把棒梗卖了。一个三岁多的娃，又能有什么心眼子呢，当然是知道啥就说啥。不得不说，许大茂是真的鸡贼，知道打蛇打七寸。到这，偷鸡一事，真相大白。鸡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前院捡的，我不抓它就跑了，棒梗这话说的毫无用处，也没人会相信。许大茂一听就不乐意了。小兔崽子，你再捡一只给我看看，我家的鸡在鸡笼里关得好好的，鸡笼又没坏，你上哪捡去。偷都偷了，还不敢承认是吧，那行，上派出所，许大茂拉着棒梗想吓吓他。贾张氏信以为真，赶紧拉住棒梗。不行，不能去派出所，他还是个孩子啊！孩子怎么了，孩子犯错了就不用受罚吗？拉到少管所管教管教，关一个星期再说。行啦，一大爷一拍桌子，不就是一只鸡吗，让秦淮茹家赔不就完事了。二大爷看向许大茂，你打算让她们家怎么赔你啊！许大茂夫妻双方对视一眼。娄晓娥比出了一个经典照相动作，剪刀手，赔两块钱。去去去，许大茂扒拉一下娄晓娥，两块钱，那可是老母鸡。秦淮茹生怕许大茂狮子大开口，连忙站起来，母鸡也是鸡呀，朝阳菜市场一块钱一只呢。秦淮茹，这话不能这么说，人许大茂家养的那是乡下老母鸡，人家是留着下蛋的，三大爷经常收受许大茂的小恩小惠，在这个节骨眼上，自然要帮着许大茂说话。刚才没出来，是因为今天收了何雨柱的好处。没错啊，三大爷，我们家这老母鸡就是留着下蛋的，咱们按十天我拿七个蛋算，我准备养它一年，等我媳妇怀孕的时候坐月子使……得得得，一大爷打断许大茂，按你这样算要算到猴年马月去。最后三位大爷一合计，让秦淮茹家赔你们家五块钱。五块钱可不是小数目了，都够你们夫妻两个人一个月的伙食费了，知足吧。五块钱两个人一个月的伙食费，说的是定粮，如果是黑市的高价粮，那肯定是不够的。可我们家真的没钱，秦淮茹也不知道今天的傻柱是怎么了，整个人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所以也不敢直接找他。只能拉着何雨水，雨水妹妹，你能不能跟你哥说说，让他先帮我家垫付一下，等我有钱了一定还。秦姐，还垫付什么啊，我哥有钱，直接给不就完事了。不得不说，何雨水也是脑子缺根弦，她哥都在拼命的跟贾家斩断关系，而她自己却又把秦淮茹家往何雨柱身上扯，这不是兄妹俩唱反调吗？哥，秦姐没钱，你帮着给了吧，顺带把十块钱水费一起给了。何雨柱听到妹妹说的这话，已经怒从心中起。这妹妹已经中毒太深，看来需要下一剂猛药。何雨柱黑着脸走到妹妹面前。何雨水，打今儿起，你不再是我的妹妹，我也不再是你的哥哥，关系就此断了吧。我把你养这么大，你明年也快嫁人了，我也算是对爹娘都有一个交代了。就这样吧。何雨柱说完之后，转身就准备去端砂锅回家。原本转身准备回家吃饭的众人，也都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何雨柱，你凭什么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何雨水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直接吼了起来。何雨柱再次转身。好，既然今天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不明白错哪了，那我就给你说个明白。首先，我为什么要你离秦淮茹远一点，因为是她，害得我快三十岁了还没有讨到媳妇，连你都快嫁人了。按理说，我的条件也不差，城里人，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工资也不算低，远的不说，就说厂里，只要一打听何雨柱，跟寡妇不清不楚的，这风评能好吗？，！我都在逐渐的跟贾家斩断，你却拼了命的把秦寡妇家往我身上扯，让我们两家藕断丝连。你安的什么心，是想让我打一辈子光棍，被秦淮茹家吸一辈子的血吗？我没有，何雨水辩解。你没有，你不正在这样做吗？其次，你认为贾家没钱，能没钱吗？贾东旭工伤死后，五百块钱的抚恤金可都篆在贾张氏那个老虔婆手上。你看贾张氏，年龄不大，天天好吃懒做，长得那么胖，像是缺吃少穿的人吗？一双鞋子纳一年，也不知道出去找个活补贴家用，哪怕是扫大街，一个月也有十来块钱吧，你看她肯去扫大街吗，还不是因为懒。你再看棒梗，长得白白胖胖，那可都是吃出来的，她贾家衣服上有过补丁吗？天天净想着吃肉，吃不到就去偷。我这几年每次想给你带好吃的，秦淮茹欺我面薄，每次都被秦淮茹截到她们家嘴里。投喂几年，喂出一群白眼狼来，就特么连棒梗都在背后叫我傻柱。你再看看院门口罗老汉家，那才是真正的穷，说骨瘦林柴有点夸张，但也很清瘦吧，衣服是缝缝补补又三年，人家一个老汉带着小孙女都能活。秦淮茹一个正式工家庭就不能活了吗?她贾家是我什么人啊，让我拼了命的照顾她们，合适吗？她们配吗？最后再说说偷鸡这事，秦淮茹为什么出来拆穿老太太，因为她知道鸡是她儿子棒梗偷的，所以拆穿老太太想让你哥我来给她们家背锅。如果你的未婚夫不是个公安，那这也没多大事，可他偏偏就是。一旦你哥我今天背上个偷鸡贼的名声，往后你婆家如何看待我，你又如何能在婆家抬起头来，清醒一点好不好，我的傻妹妹。我就想娶个媳妇，怎么竟是一堆破事，我做错了什么。何雨水，事到如今，如果你还不能理解，那真的就断绝关系吧。哥，何雨水一把抱住何雨柱。我错了哥，我没有想那么多，我没有真正的关心过你的想法，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跟贾家她们来往了，我要跟秦淮茹断绝一切往来。哥，咱们是亲兄妹，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你可不能不要我。雨水，知错能改就成，刚才说那些话都不是哥的心里话，哥只想让你清醒一下。妹子，哥不该用这么大劲的，让哥看看，疼不疼。疼，呜呜呜呜……别哭别哭，何雨柱替妹妹擦着眼泪。今天应该高兴起来，因为我们兄妹俩都认清了现实。还有秦淮茹，从今往后，当个普通邻居可以，毕竟都在一个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可如果还想算计于我，我何雨柱也不是吃素的，我给你的，你才能要，我不给，你也惦记不着。再提醒一下你的好儿子，少往我屋里钻，小心我扇他。雨水，把老太太扶着，我端砂锅，今儿高兴，陪哥喝一杯。好的哥，当浮一大白。……至此，全院大会落下帷幕。今晚注定是几家欢喜几家愁。：（）重塑四合院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