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次拉弗格自己挑明“不可能察觉不到他人的讨厌”后,他就懒得再在这家伙面前假笑以示友好。
现在时间短,但估计到几个月之后,组织内就会流传起拉弗格讨人厌的功力一如既往,连波本都不喜欢他。
“我调的酒怎么还成分辨点了?
()”拉弗格吐槽,凭这种表面特征辨别真假调酒师,你们不觉得太随便了吗??[(()”
“服务组织的调酒师都是专业的。”黑麦沉稳地说明一个事实,他手里是喝了一口的酒,“不然你也不会通过这个被发现。”
苏格兰对此深有同感——第一次见拉弗格的那个夜晚,喝下去的那口酒甚至让他有几天都不想碰酒精了——他赞同地点了点头。
“这就是天赋。”拉弗格也不生气,或许是因为对他来说这只是偶尔为之的玩乐。
只是问了一句就让拉弗格的调酒水平遭到抨击,尊尼获加有些好笑地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转移话题。
“要我们来,是不是已经有具体的任务了?”他问。
这几天他过得还挺爽的,搜集情报交给了波本和拉弗格,他去训练场和苏格兰打打枪。
有一次还碰见了黑麦,在一边看两人比试狙击,虽然胜负持平,但他总觉得两人都收了力。
“对。”拉弗格独自占据一整条沙发,坐姿霸道,面上笑意盈盈,他朝调酒师招呼,“拜托了。”
调酒师沉默地从柜台中拿出一人一份的文件,绕出来交给四人。
文件散发着油墨的清香,拿在手中还有点温热,是刚打印出来不久——在这家酒吧内打印的。
“这种小事都不肯自己做?”波本沉默片刻,忍不住吐槽。
毕竟是组织成员的联络点,某些基础设施不少,例如打印机;但以组织成员会面的简短,很少有人用。
“小事而已,这里有条件,怎么就不能用了?”拉弗格不在意地说,“很合理。”
没有多说,四人开始翻阅拉弗格选中的任务对象。
与在烟花秀中死去的一位企业家交往甚密、是组织某个产业的合作者,并且曾隐约表示过愿意与组织成为伙伴的六十岁老头。
照片上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老头实际上利用慈善事业,进行器官贩卖,站在高处光鲜亮丽的脚下满是白骨。
“和组织有联系……为什么会是目标?”尊尼获加问。
“他接手了不该碰的生产线。”拉弗格懒洋洋地说,“那条生产线的根子在国外,就算只是这一条,他的势力也吃不下。”
几人闻言往后一翻,发现是“麻薬”。
这就是意料之中的了。
“组织想要吗?”黑麦问。
“谁管,清除对组织的打算有威胁的人就行。”拉弗格无赖地摊手,“这家伙吃不下,但可以交换利益,死了主导不了,你们要是谁有兴趣,可以自己打算。”
他倒是一点都不掩饰“不想为组织做多余的事”,看在过去他总是指指点点组织的份上,几人都不意外地低下头,把整份文件看完了。
虽然行事混不吝,但拉弗格的能力没得说,文件条理清晰,阅读者的思路也不会混乱,相当清楚了为何会选择对方作为目标。
波本默默按下了自己原本打算和公安合作、安排某个政客假死的计划。
看完文件,四人对视一眼,正要表达赞同,就听见某人的手机发出了收到消息的铃声。
谁的消息铃声这么欢快?听上去还是特别关注的那种设置。
他们互相看一圈不动的其他人,意识到什么、惊讶地看向了长沙发上的金发青年。
对方仰头,后背靠着沙发,将手机举到了眼前,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嘴角的弧度是越来越大。
然后他开始敲打,开始回消息,无声的啪嗒啪嗒简直是一首轻快的小夜曲。
大家:“……?”
大家很不愿意多想,但这一幕像极了正常人的聊天似乎并不是他们多想。
连分派文件后就退回吧台、安静当一根桩子的调酒师,都忍不住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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