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的父亲是知府,会不会他已经投靠众生教,而那个统领就是他留下来的棋子?想的再多终究是猜想,我想纪小姐应该会比我急,这件事就交给她了。“那你有什么怀疑的对象吗?”都去了一趟,纪小姐的怀疑对象应该会有。“应该是唐府的护卫,唐府的几个少爷我已经打听清楚,跟那个统领不符。”护卫?原来如此,所以每次举行的会议都是不规则时间,因为身为护卫无法自由进出唐府。因为是护卫,所以很少露面,以至于对大多数的众生教高层根本不知道一点底细。而且武功也很高强,恐怕连现在的纪小姐都拿他没办法。我越想越觉得合理,既然已经知道这一点,之后也就好办。该死,我好像忘记一件重要的事了,忘记把三河郡知府想对冯家出手,本来是想在会议上提出来,然后寻求众生教的帮助。我只能写信让钟掌柜转交给统领,我在信里刻意强调卿婉已经被我“迷”的神魂颠倒,将来有望获得冯家全部家产。做完这些,我就和纪小姐都是乔装改扮来到析县最厉害的郎中这里,昨天的婚礼可谓不热闹,全城的百姓几乎都认识我,要是让别人知道昨天新郎官没有洞房,这可是把我和卿婉的名声按在地上摩擦。我对他诉说我的问题:“大夫,我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行房。”这是一位女大夫,从众生教搜集的情报看,她是真理派前济生堂堂主的女儿,也是现任济生堂的妹妹。虽然医术高超,可惜因为是个女人,所以名声不显露,之前卿婉中春药就是请她来治好。她还和卿婉是好友,在婚礼的时候我有看见她。她将右手食、中、无名指按到我左手的寸关尺处——也就是为我把脉。“之前纵欲过度,脉象细沉,不介意短时间内行房。”她将手抬起,拿起笔写下药方,然后递给我。“这是药方,一天一副,只需要半个月就可以。”我接过药方,看到里面的写的一些药名,人参,灵芝,菟丝子这都是大补阳气的药物。这其实也是另一种形式的春药,那到晚上我的身体还归自己的大脑控制吗?我没有把握,真没有。在纪小姐嘴角微翘下,我们回到宅子。时间过去又半个月这半月里,随着钟掌柜出售“稀缺”琉璃,以每一件一千到一万不等的价格出售,我收获了十四万白银。当然,明面上的账目是七万,有钟掌柜这个老手在,在账目上做些手脚太简单了。我就从账上的七万支出一些钱给需要打理的官员,一顿操作下来,也就只剩下六万多一点。统领居然让我把钱全部上交众生教,给我自己留下零头,真是有够贪心的。不过好在他们拿了钱办事,一直虎视眈眈的三河郡太守没有在威逼冯家。从钟掌柜在京城的渠道了解到,自从我被刺杀一个月多,他们就争的你死我活,尤其是太后一党,已经明显有些势弱。至于谷将军在奎州的战事,他居然打下南封国两个郡,可惜,最后在北陵国和淮国的威逼下将占领的土地全部退还给南封国,最后班师回朝。三皇子收拢大批官员,在京城的势力非常庞大,但他在军中的威望远远比不上天顺王。两者虽然都有兵权,相较而言,天顺王的优势很大。他在京城的旁边的悯州掌管着对他没有异心的三万飞羽军,如果选择轻装奔袭,不出三日便可兵围京城。三皇子在京城和周围各州加起来也不到一万兵马,他舅舅的两万大军在北上防备北陵国的入侵。等他舅舅带兵赶到京城,恐怕天顺王已经登基,或者被别人用重兵埋伏等候。我希望是天顺王能赢,这样我在关键时刻就能取他性命——但愿秦景将军没有骗我。我胸口的菱形伤口早已经结痂,倒是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今天已经是最后一次服药了,这意味着我的身体已经恢复正常。然而,在过去的半个月里,每晚与卿婉同床共枕却是一种折磨,如不是我意志力惊人,我早就崩溃了。爱情?什么狗屁的爱情,老子先得到她的肉体再说,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嘛,日久生情不就是这个道理吗?我从未有如此渴望夜晚的到来,夜幕到来的时间,比我在码头做脚夫的时候还慢。以至于钟掌柜说明天统领有要事要我去办,我都没怎么放在心上,是什么事我也不想乱猜乱担忧。时间总是会过去,太阳总要落山,夜晚已经来临。在床上,我从没有这么渴望在这床上,我对这床的感情从之前的讨厌,转变成现在的相见恨晚。我让卿婉再次穿上拜堂穿的喜服,然后我就在床上脱掉她的衣服,重重吻上她的红唇,双手不断向下探去。夜还很长……第二天早上,我感觉自己的腰已经散架,昨天晚上确实有些疯狂。卿婉将自己的落红布收好就在我怀里躺着,我对她说:“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听钟伯说是要去临海州,放心我会让赵小姐留下来保护你们的。”“哼,我才不关心那个,你之前不是大义凛然的说不会行房吗?不是说我姿色平平吗?怎么还折腾了一宿?”“我错了,你的魅力是无人可及的。”“哼,还有,就是,去了临海州你要自己注意些。”“放心,快睡吧。”我找到钟掌柜:“昨天你说的是什么事?”“我不是跟你说清楚了吗?”“我想在听一遍,以防止有纰漏。”钟掌柜再讲了一遍,我总算是搞明白事情的原委。是要将收集起来的银两运到临海州,本来应该是由统领亲自负责运输,可惜统领实在抽不开身,而临海州又急需这笔钱。虽然我入教的时间很短,可赚钱的能力强不说,还是冯家的女婿,在运输金钱方面有着别人没有的信任。:()征服世界:从击杀穿越者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