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刚才在马车下一脸不服的闻参军面色一变,用冤枉的语气哭着:“巡城监大人,我只不过在翠香楼睡一晚,这很多参军都这么做啊,城东和城南的参军也都还在里面,为什么只抓我,我不服。”“还在狡辩,给我打他的嘴巴子,立刻押回监牢。”林巡监的话如坠冰窟,闻参军已经没再说什么话,估计已经知道是有意整他的。其实我感觉,如果之前闻参军没有把另外两位参军扯出来,估计三家相互联合或许还有可能保下这个位置。就算保不下,也不会让林巡监那么容易得逞。现在嘛,他亲手把两个可能成为盟友的人推开,这种人只能说智商堪忧啊。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事情终于画上了一个不太完美的句号。只见两名来自军机营的彪形大汉,如同两座坚不可摧的山岳一般,稳稳地将那位闻参军押送离去。而其余的八位士卒,则走着与我们一同回到那座守护着城池平安的坚固堡垒——护城大营之中。此刻,宽敞明亮的营帐内弥漫着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下面的一群将士都兢兢业业。林巡护端坐于首位之上,虽然身体单薄,但却宛如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令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我内心感慨:“真是想不到,林巡监坐在这张位子上居然这么有气势。”他的职位是巡城监,主要负责管理守城士兵、城门官员等,负责抽调人员巡查城防以及维持城池安全。所以城池里的所有参军和都卫都是他的下属,他对着一名都卫穿着打扮的男子:“徐都卫,他以后就是你新的参军。”林巡监将手指向我,我只能朝着徐都卫行下属之礼。这徐都卫长着一张国字脸,眉毛和胡子非常浓密,大有一副很忠诚的样子。之所以说他看似很忠诚,其实是人都是不可以看外貌看人品。而且,他应该还是比较忠诚,至少不会被魔教收买,要不然也不会让我来渗透军队。他只是淡淡回一句:“嗯。”似乎是对这样的事已经习以为常,不会觉得很突兀。其实每一面城墙都由一位都卫统领,一位都卫下面直接管辖一千人,而参军平时虽然也在都卫的管辖范围里,可其实是归属于巡城监管辖。主要是怕都卫的上级都护叛变,那样的话就不会有独属于巡城监的军队。参军几百人的存在,是为了不在都护叛变后,官府短时间陷入毫无办法的境地。所以平时军队也比较散漫,毕竟林巡监年事已高,管不了那么多事。林巡监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后就离开了,我送他到马车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晚上记得回林府住。”我想起他之前的话:“大人,刚才不是说闻参军玩忽职守,贪恋女色吗?如果我也如此,会不会有失公允?”他看着我笑了:“哈哈哈,那些所谓个规矩不必理会,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规矩都是那些随时任人宰割的人要遵守,我不用,同样的,你也不用。”所以只是随便找个理由撤下闻参军的职位,而这个理由我还不需要遵守。“好的,我明白了。”我看见他眼里有些犹豫,他最后问了我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不知道你是哪里人?”“阳州析县。”“不对,绝对不是。”他非常信誓旦旦的说,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凭证。他的反驳让我有些疑惑,阳州虽然与京城隔着一州的距离,可阳州的风土人情,语气语调基本没什么差异,他是凭借什么这么肯定我不是阳州人?我知道我若还在对他继续隐瞒,估计我们俩的信任就会有所下降,这可得不偿失。“之前是在京城,不过几个月之前就已经搬到析县。”“原来如此。”我总感觉他问的莫名其妙不知所云:“伯父为什么这么问?难道我的身份还能作假不成?”我们两个之前已经说好,不管在外面还是在府里,都以伯父相称。“到也没什么,只是你到长相非常像一个人。”“自然是像家父了。”……他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为什么?总感觉他沉默的有些诡异,看得我有些发毛。他离开了,我来到的属于自己的营帐内,我清点了一遍,这里居然只有三百八十二个人,离正常的五百还差许多。可看见兵册上记载的却是满编五百人,这与真实情况严重不符。“这闻参军是在吃军饷,还吃的这么大。”吃也就算了,招募的兵都是老爷兵,年过四五十的那种,平时就充当门面装装样子就行。本来朝廷要求一个士兵一个月的军饷是半两银子,他倒好,给这些老爷兵一个月一百铜币——一钱。这家伙每个月从每个士兵上贪下四钱,简直就是朝廷的蛀虫。我需要去重新募兵,这些老兵一个都不能留,都是一般老油子,作战经验没有,只会带坏新兵。不过这件事非常复杂麻烦,肯定询问林巡监的意见,只有他同意,这件事才有成功的可能。而这就产生一个问题,林巡监是否可以容忍我有一队自己的队伍,毕竟五百身穿护甲,手持刀枪即便是七变八变境界的实力也会感到麻烦,稍有不慎殒命也是可能的。“要不我让他安插一些人手在这五百人里?好像诚意不是很足。”就算过了这关,还有太守那关,这同样不好搞定。最重要和最难的是银两,我现在远在江口城,想要从析县运来大量白银,不说水路困难重重,基本都是魔教的人,而且远水解不了近火。难道又要靠卖功法,不说杯水车薪,这行为简直就是找死。“唉,往往做出一个决定,很多的麻烦就接踵而来。”我回头一想,好像这钱不需要我出啊,我现在是魔教的人,拿他们的钱养名义上属于魔教的兵,而真实的情况却是我借他们的钱养自己的兵。这方法可行,难度全看我的嘴会不会说。:()征服世界:从击杀穿越者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