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的鼻尖红彤彤一片。
“今日杨奶奶病重我去看了一下她,也没什么大事,我相信她一定会好的,明明以前她的身子骨那么硬朗怎么会说病倒就病倒。”
俊朗青涩的脸庞露出彷徨的神色,一遍遍低声喃呢,似乎这样他就可以永远不接受那个既定的现实。
此刻的男人脆弱又敏感,只能紧紧抱着自己去寻求那一点点温暖。
余渔没有说话,看着他这么伤心的样子,明白了那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却生不起一点醋意满满的都是心疼。
原来在自己与哥哥相识的那段时间中他也失去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可即使他这般伤心还是会不断鼓励自己将自己拉出生活的泥潭,原来在他笑容的背后是哭干了泪水也换不回来的亲人。
走到他的身后,双手环住了他。
“这一次就让我来陪你吧。”
清越的少年音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渐渐抚平了陈洋内心的不安与惊慌。
余渔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吟唱小调,周身光芒闪耀没过一会他就被强行驱赶出了梦境。
睁开眼后,余渔扫过窗外暖黄色的太阳,用手指一点点将陈洋眼角滑落的珍珠捡起,无奈又宠溺的说道:“哥哥可知人鱼的眼泪是很重要的,你这般爱哭可不能被别人瞧见了。”
一个吻轻轻的落在了他的眉心。
随后他便起身穿好衣服来到了林山子的门前,直接穿门而入丝毫没有要敲门的觉悟。
林山子穿着奶牛睡衣抱着枕头睡得香甜,一股寒意陡然从脚底钻入,让他一个机灵醒了过来。
大脑反应迟钝的看着余渔。
“是你?”
余渔拧着没看他,眼底的嫌恶毫不遮掩。
“起来,若是不干事的话我会找龟爷退货。”
林山子猛地从床上爬起跪在他的面前,狗腿的说道:“大人,要小的去干啥小的就去干啥,绝对给您办的漂漂亮亮。”
“嗯。”余渔从手中反转出一个册子,银色的光晕流转看的人眼花缭乱,“这所小镇中的人魂归地府中的九阎王管,但我与他私交不错他定不会阻止你,你去找一个十年前死亡年龄约莫六十来岁名叫杨春桃的老人,问她愿不愿意离开地府前往人间,若是愿意就带她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