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
康康一骇。
刚刚池哥明明还是背对自已一直抱着那个坏蛋,根本都没转过来看自已一眼,但他也不知道,他听到就好像……
康康红着脸,低头把手背过去……
那是康康第一次见卫池表现那么严肃,也是游鹤第一次在康康面前表现那么沉默无力。
卫池抱着游鹤回房了。
康康在后面看着,还是有些不服气,边收拾残局边小声嘟囔着,“平时不是挺威风吗?结果连这都怕?这么胆小?怕池哥,还要池哥抱,真矫情……”
晚上,敲门声,是池哥。
“!”
“康康。”
“可……可以进来……”
这是池哥第一次来到自已的房间。
如果是平时,那肯定是欢喜不已,但现在……
康康只觉得脑袋嗡嗡的,身子坐得挺立端正,后背凉飕飕的……反正,就一个感觉——池哥说的什么都要回答,该答应的就要答应。
“他叫游鹤,游泳的游,白鹤的鹤。知道吗?”
“知道……”
“你叫我什么?”
“哥……”
“那你该叫他什么?”
“哥……”
“禁止谈跟他自身有关的一切事,那不是你该好奇的。”
“嗯……”
“尽量不要提犯罪的事,他不喜欢。”
“嗯……”
门被关上后,康康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气。
第二天一早,康康醒了,但没出门。
他觉得自已肯定是要当着池哥的面去喊游鹤一声的,肯定一见面就喊,但又很难喊,喊出来觉得太丢脸。
就酝酿着,酝酿到吃早饭,才有些理由去面对。
康康心想:就喊一声而已,总不能让自已饿着吧。
“康康?你来了。”是那个坏蛋的声音,“来,快坐下,趁热吃。”
康康:“!”
那个坏蛋居然还是笑嘻嘻地看着自已。
有种侥幸心理,就来自于一个人太过好欺负的底气。
所以,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