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一愣,到门房处查了,回道:“已来了,只是不知现在何处!”
少年便不多废话,略略施礼,道:“请回禀王爷,在下前来只为贺寿,王爷日理万机,不敢烦劳亲见,在下自寻一处座位,也不烦劳将军!”
“这怎么可以?王爷知道了要怪罪的!”
“就说是在下的意思!在下独来独往惯了,还请见谅!”
“这……”军官为难半晌,见少年面上已有些不悦,只得妥协,“好吧,先生自便,有任何事情尽管吩咐府中侍卫!”
“有劳!”
“不敢,小将告辞!”
少年趁未开席在王府中转了几圈,然并未找到付镇,只得带着无常挑了处不惹人注意的席次坐定。
“师父与华王有交情?”
少年摇头。
“那么师父与鹤唳将军是旧识?”
少年亦摇头。
“或是师父劳苦功高,地位超然?”
少年仍旧摇头。
“那么徒儿不明白,华王为何这般敬重师父!”
“你师祖曾是先皇的国师!”
无常恍然大悟。
“那么师父也来做国师吗?”
少年又摇头:“师父遣我下山寻一样东西,寻着之后交给鹤唳将军……”
“便可回山?”
“不,我下山之日师父为我摆过一卦,料定我即使有心,亦无缘回山与师父再见!”
无常歪着头看了少年好一会儿,问:“见过了鹤唳将军,师父想去哪里?”
“一切随缘!”
无常撇撇嘴:“虽如此说,师父就没有想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