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劲一泄,她彻底失去了力气,任由他摆布。
“……”他轻声道,“好软……好软……”
“猫咪……”
韦叶眼睛看不见,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她昏昏沉沉的只听到江湄的声音,他的心脏隔着胸口打她耳朵,然后突然远离。
他把她摆在床沿。
她的手臂和腿从床下挂了下去,冻得冰冷的手指摸到了毛茸茸的地毯。
热的,有地暖。她把掌心展平取暖,头颈部一动不动,伏在床里。
冰凉的剪刀贴在她的后颈上,带来关于“死亡方式”的联想和恐惧,但它没有停留,伸进领口。
他把她身上的校服外套剪成两半。
韦叶心里茫然了一下,很快无暇深想。烫伤的水泡和衣料粘合在一起,浸润着揭开时,带下一层血淋淋的皮。
她在惨叫,但惨叫也声音微弱,断断续续。因为她头昏脑胀,恶心欲呕,没有力气。
“乖乖……”江湄的声音悬在她颈后,语气黏腻,喘息不止,“宝宝……你叫得真好听……”
韦叶上气不接下气地呜咽。
碘伏深层消毒,棉签在她的伤口上来回涂抹,她知道这是必须经过的治疗,但堪比酷刑,她的皮肉痉挛颤动。
“应该把你锁起来笼养,伤好了再放开……笨猫。”
他貌似好心地说着恐怖的话,带着低喘,压在她腿上轻蹭。
污渍在她的身体上蔓延。
“好了,好了,宝宝,不痛……”他絮语喃喃,渐渐低哑,忽而握住她小腿,教她缠住他的腿。
碘酒突地泼洒在她的背上,黄褐色的液体顺着皮肤流淌,滴在床单上渗进去。
他压低身体,单手撑在她脸边,另一只手隔着宽松的裤子揉捏她的臀。
修长的手指一次次将臀肉捏得变形,拨的摇动,指尖几次隔着裤子陷进腿心的软肉里。
他的气息完全将她捕获,性器压在她大腿内侧,垂涎欲滴:“想个办法,小猫……怎么才能不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