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脚步匆匆,不敢耽搁。
林翡儿在钟粹宫,难得跟同住在钟粹宫的郭贵人与布贵人还有温答应在郭贵人的房中打马吊牌,还有赌注,赌注不是银子,而是每个人绣的花样,一个个叠加。
林翡儿一共欠了三个花样,她是第一次玩,刚摸清楚规则,加上手气不好,总是在输,她们玩的尽兴时,如春过来叫她。
“可是我还没有玩完。”
赌果然是令人上瘾的东西,林翡儿恋恋不舍,还不想回去。
“可是敬事房的人过来了?”郭贵人进宫多年,一下子就了然,直接点出。
如春作为奴才不敢隐瞒,只好说是。
郭贵人把她手上的吊牌抽走,“好啦,今日就到这了,你赶紧回去准备吧,别让敬事房的奴才久等,让他们等便是让皇上等,我们嫔妃可不能让皇上等。”
林翡儿只好跟着如春先离开。
回到她自己房间内时,她才忍不住开口:“如春,可是我的绿头牌还没挂上去,皇上怎么会翻我牌子,我月事还没结束啊。”
不是她故意不把绿头牌挂上去,而是她真的月事未净,虽然持续了这么多天不大对劲,可归根结底都是皇上的错,他若不是不顾她的身子也不会这样。
“皇上召小主过去,小主无论如何都得过去。”
如春她已经领着绿枝她们准备给她沐浴。
林翡儿摆摆手,“不用沐浴了,反正到乾清宫还要沐浴,我身上没有异味,而且我晚膳还没吃,你们先把晚膳传上来,我先用膳。”
绿枝难得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如春,这到了乾清宫,怕是不能用膳,饿着就不好了。
“快叫小石子去膳房拿膳,小主今日太贪玩了,误了时辰。”
林翡儿吐吐舌头,她哪里知道皇上会召她去乾清宫,她们小主难得其乐融融坐在一块,哪里还顾得上皇上,皇上又不是天天叫人侍寝,更不会天天叫她侍寝,她上一次侍寝已经是十天前的事情。
她用过晚膳后,如春她们只给重新梳妆,戴上好看的嵌珠簪子,就坐上轿辇过去乾清宫。
等她躺到御榻上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身上被抹了玫瑰花露。
皇上过了一刻钟才过来。
“为何没把绿头牌挂上去,是不是朕那晚弄疼你了?”
“皇上的确弄疼臣妾了,臣妾那晚过后月事提前了,还持续了十天,现在月事还没有结束,皇上,臣妾今晚不能侍寝。”
“朕看看。”
林翡儿略显诧异地往床边躲了躲,裹紧身上的被衾,看什么看,这有什么好看的,皇上这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他一个古代人怎么比她一个现代人要开放。
“皇上,这……没什么好看的,皇上,臣妾说的是真的。”
“眼见为实,朕没亲眼看到,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给朕看看。”
“皇上,你不要为难臣妾。”
“怕什么?”
“臣妾没怕什么,臣妾只是觉得奇怪,臣妾今晚真的不能侍寝,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真的很疼,臣妾不喜欢。”
康熙轻笑一声,也翻身上了床,压着被衾。
林翡儿反而动弹不得,只能看着他靠近,耳垂被摸了摸。
“你耳朵红了。”
她耳朵红是正常的,她毕竟不是身经百战的人,谈论此事本来就很难为情,她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干脆闭上眼,没成想闭上眼,只觉得唇上一热,他已经吻上来了。
其实亲吻的感觉还不错,不过之后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