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上海。
法租界。
“探长,出事了。”扁头慌里慌张的来到探长办公室,向赵枢理汇报。
“慌什么?”赵枢理瞪了扁头一眼,“慌里慌张的做什么?天塌不下来!”
“探长……”
“关好门,把气捋直了说话。”赵枢理没好气说道。
“是。”
“说吧。”
“探长,马博宇被人杀死了!”扁头说道。
“什么?”赵枢理一惊,问道,“怎么回事?谁干的?在哪里被人杀死的?”
“探长不是叫我安排人监视白尔路的那个匡小琴么,马博宇这小子机灵,我就安排他带人盯着白尔路,没想到今天早上就在白尔路南边的华迪路的巷子里发现了马博宇的尸体。”扁头说道。
“混蛋!怎么做事的?!”赵枢理霍然起身,“马博宇的尸体呢?”
“还在白尔路,我安排弟兄们守着了。”扁头说道。
“带路。”赵枢理冷哼一声,说道。
……
白尔路南侧,华迪路的一个小巷子里。
便衣探目已经将巷子封锁了,周遭有市民探头探脑,朝着巷子里指着,交头接耳。
赵枢理脸色铁青,一进来就看到了倒在墙角的尸体。
台拉斯脱路警察医院的刘法医正蹲在那里验尸体。
“刘法医。”赵枢理蹲下来,问道,“有结果了吗?”
“被利器割破了喉咙,失血过多致死。”刘法医指着尸体的脖子说道,“对方下手干净利落,可以说是一击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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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刘法医看了赵枢理一眼,“老黄怎么没一起过来?”
然后他似乎想起了面前这位和老黄关系很恶劣,也就识趣的闭嘴不再问。
“刀口很薄啊。”赵枢理皱着眉头,说道,“不像是匕首之类的凶器。”
“不是,匕首制造不出这种刀口。”刘法医思索说道,“更像是一种很薄很薄的凶器,类似于……”
……
“刀片?!”赵枢理脱口而出。
“刀片?”刘法医想了想,他点点头,“你这么一说,确实是非常像是刀片制造的伤口。”
说着,他的眉头皱起来,“使用刀片,这应该是直接用刀片划破了喉咙,切开了气管。”
他眉头紧锁,“什么时候法租界出了这么一个使用刀片的凶徒了?”
“还查到了什么?”赵枢理问道。
“还真有。”刘法医点点头,他将一枚纽扣递给赵枢理,“这是从死者的手里发现的,应该是死者在临死前从凶手的身上扯下来的纽扣。”
赵枢理接过这枚纽扣,仔细看。
“女士纽扣。”他思忖说道。
“像是,不过,这种纽扣也不是没有在男士衣着上使用。”刘法医说道,“至于说到底是不是女士衣装的纽扣,就需要赵探长你去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