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部长又是一个人开车来的?其实偶尔动用一下司机,或者私人司机也可以。”岳中华的脸上看不到一点别的男人看赵子墨的那种紧张与贪婪。
“市委车队的司机不能用,私人司机没有,一个人开车来回最自在……看领导您气色很好,最近跟嫂子相处的一定很融洽……”赵子墨就是赵子墨,电话里反而十分懂规矩,说话办事专业严谨。
私下里单独见面则完全是另一副模样,这让岳中华瞬间失去了上位者的优势,让他有些不自在,可当着这样一个妩媚多娇的女人,哪个男人也发不出脾气,还没有发,直接就被人家一个无意的动作一个眼神给卸掉了。
“赵部长觉得我很喜欢听笑话?”岳中华依旧以职位相称,刻意保持足够的距离,同时也是对她最近表现不满的表现。
否则会叫子墨,事情一点都不复杂更不难懂,难的在于赵子墨在明明什么都懂却假装不懂,其实岳中华紧急飞到九京城与薛梅母子讲和的事她早知晓,因为她对薛梅的了解比一般人都要多,都要深。
她很清楚这个薛家话事人的重要和影响,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现在决心不做谁的走狗门徒,奔走于各种领导派系之间,并不觉得累,而是如鱼得水逍遥自在。
现在岳中华的发现了一些苗头,所以立刻叫来训斥,因为他早把她当成他自己的家奴,也许以后还会成为他的玩物。
可惜她赵子墨天生不会对任何一个男人臣服,有自己的政治志向,否则早就辞官不做专心当她的超级女富豪,岂不美哉?
她继承的巨额财富让很多领导官员眼红妒忌,但这恰恰是她对抗他们最大的资本,而不是她美艳的身体和从小学习的媚术,如果需要她可以用钱砸下任何一个干部,不管男女,全都无所谓,因为在金钱面前并无性别之分。
“不,只是领导最近为了唐林的事太过压抑,没必要,唐林不管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跟领导不在一个层级更不在一个赛道上,那么领导何必因为他而寝食不安?”赵子墨面临岳中华接连警告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而且直接指出他的软肋。
岳中华现在真的有些发怒了,他端起茶盏,却不喝,停在半空中,这属于更加严厉的警告,“你应该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赵子墨盯着眼前自己的茶盏,动都不动,她不担心岳中华会给她下药,如果眼前这位副省长敢这么做,那么他的政治生命就会彻底终结。
她赵子墨从来不是软柿子更不是好惹的,她内心只觉得可笑,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威严不近女色,故意迟到反而是跟自己老婆折腾了一次,这么大年纪,真是费心了。
但是有用吗?
只要她稍微施展一点初级媚术,他岳中华不还是跟那些凡夫俗子一样招架不住?
但此时此地她根本不屑施展,就是面对面的正面硬怼,“我当然知道这属于私下见面,领导还是领导我还是我,可并非工作场合,所以大家都放松下,这样话题才好进展,对吧?”
“唐林在国外的轨迹我一直在关注,他突然玩了招通讯静默就把所有人都给耍了,而且领导在九京城跟他会过面,我想过程应该也不愉快。”
“金钱可以解决很多问题,如今我出价十万美金每天买唐林一条消息,然后消息就真的自己送上门,你知道消息来源是哪里吗?”
提及金钱财产岳中华完全无法压制,因为眼前的女人已经是市委常委组织部长,以她的年纪以及背后的巨额财富,可以说基本谁都可以无视,重点在于她除了名声不好以外官声其实不错,也从来不会犯其它错误。
岳中华依然保持着脸上的威严,只是强度已经不如此前,“你这种行为不妥,虽然我无权过问你的私生活,但是这样公司混淆要出大事。”
赵子墨笑了,“领导,别这么紧张,这有什么关系?我只不过每天花十万美金买一条八卦消息而已,并不对外传播,只用作自己日常消遣,这有什么要出大事的?”
“消息来源是唐林。”
岳中华眼里迅速闪过一抹寒光,“简直荒唐,直接说你们一直私下保持秘密联络不就行了?”
赵子墨马上认真的纠正,“不,就是金钱交易,以私人身份,唐林每天从我这里赚走十万美金,他得意的说自己已经乐不思蜀,不想回来了,目标是先赚100万美金再说。”
“当然,跟我交易的肯定不是他本人,而是他身边一个代号黑曼巴的女人,所以领导您抓不住一点把柄的。”
“现在听我说,唐林绝不会在领导正式兼任中州市委书记之前回来,还有这一次他一定会成功,大胜而归,至于选择什么时间回国并且宣布这个结果没人知道,但我估计至少需要二十天左右时间,如果拖到一个月也不奇怪。”
岳中华陷入沉思,因为本来是警告眼前女人的,没想到却被人家上课,而且自己还无法反驳,唐林失联已经五天时间,至少以他得到的情报军方也在秘密搜寻他的踪迹,所以这么一想心里就平衡了,如果连军方都不清楚他的所在,那么他凭什么能知道?
可眼前的女人居然只花十万美金就可以得到源源不断的消息,还是唐林亲自提供,可笑又让他看起来有些可悲,因为至少证明有些事他做不到,赵子墨却可以轻松做到。
“那么最近几天他一直在哪里?”
赵子墨突然沉默,刚才还说个不停,岳中华真问起来反而闭嘴,分明在故意戏耍他,岳中华深呼了口气,沉声一笑,“怎么,我也要按条付费,每条十万美金吗?我可没有那么多钱,一年的工资奖金加起来都没那么多,买不起。”
赵子墨这才重新开口,“他最近在西非五国活动,具体行踪并不固定,因为本身与这件事有关的那些势力和人,行踪就不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