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呢?我才不要说出口。
霍斯年加重了一些力道,轻微的痛感让我忍不住嗯声溢出口。
“你睡吧,别弄了。”我伸手去阻挡他。
却被他不满地扣住:“不要阻拦我,我来动就行。”
难以想象,一整夜没睡,又飞了一整天这个男人为什么还有使不完的精力?
我便也不再推脱,任由他自由进出。
快乐的满足感,溢满我整个神经。
噩梦所带来的郁闷,在此刻尽数散去。
留下的,只有霍斯年尽心尽力,带给我的快乐。
这场运动,持续了很久。
我缩在他怀中问道:“累极了,应该不会再做梦了吧。”
霍斯年轻轻落了一个吻在我的额前:“你若是害怕,可以试试能不能梦见我。有我在,你就不怕了。”
这话说的让人觉得有些好笑,我想梦见谁现在似乎不能由我来决定。
长夜漫漫,让疲惫的人不入睡又怎么可能。
我们俩明明贴着脸说这话,可却还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天仍旧未亮,可身边却没有了霍斯年的踪影。
真好,刚才那一觉竟然没有做梦。
我心中暗自庆幸,不免放松了许多。
过了好几分钟,霍斯年仍旧没有回来。
原本我以为他只是去洗手间,但客厅传来急促的呼吸声引得我不由得起身前去查探。
站在门边,客厅里昏暗的台灯下,那个画面不禁让我血液倒流。
那个刚刚睡在我身边的男人,几个小时前刚与我做完最亲密事情的男人,却在此刻匍匐在别的女人身上。
而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频频挑衅我的臻然。